一個小學生的生活,竟然是這樣的!看完我不禁流淚了. . . . . . .

老王和我在同一個單位,住在某小區。最近一段時間上班老是走神,有些心不在焉,幾個簡單的事處理得一塌糊塗。有同事還多次看到他在西來寺門口轉悠,和西來寺門口那些摸骨算命的大媽們蹲在一起。

有天早上,我和老王晨練相遇,我問他為什麼最近有些不正常,神神叨叨的。老王嘆了口氣,和我說了一件真實的事情。

一個小學生的生活,竟然是這樣的!看完我不禁流淚了. . . . . . .

有一天,老王回老家做客,回到城裡時,天色已經暗下來,透過車窗,老王看到山和天相接之處,還有些微光,月亮躲在雲層後,猶抱琵琶半遮面。不知什麼時候起風了,街道兩旁的樹木正迎風起舞。

咦,跳廣場舞那群老太太怎麼不見了,今晚怎麼老早收工,突然安靜下來還有些不適應。

正想著,車開到了小區的自動道閘前。沒想到自動道閘竟然識別不出車牌,也不報臨時車輛,道閘就這麼悄無聲息地橫在那裡。

等了一會兒,竟然沒有絲毫動靜,道閘依然陰沉沉地橫在那裡,也不見崗亭裡有人出來手動開啟道閘,周圍也沒有人經過。

難道停電了?不可能嘛,路燈都亮著呢。物業值班的人死到哪去了?物業費還想要嗎?老王心裡大怒,按下車窗,伸出頭看崗亭裡是否有人。崗亭裡沒開燈,一片漆黑,似乎有一個大蓋帽趴在桌子上,好像睡著了。

老王下車走到崗亭前,敲著玻璃窗大喝一聲:“快醒醒,開閘讓我進去。”敲了好一會,才有一個黑影緩慢抬頭:“誰呀?”老王說:“我是裡面的業主,我回來了,快開閘。”

黑影摸索了一陣,才推開門出來,就著路燈的燈光,老王見對方是一老頭,臉色蒼白,戴著物業常見的那種大蓋帽。

老王覺得此人面生,似乎沒見過,就問:“怎麼沒見過你。”老頭說:“我今晚才來的。”

老王說:“快想辦法把道閘掀起來,讓我進去。”

老頭說:“奇怪了,到處都有電,就這崗亭裡停電,您稍等,我去拿工具開啊。”

老頭轉身進入崗亭去拿工具,老王突然瞥見老頭穿著一身舊時代人才穿的長袍,腳穿一雙剪刀口布鞋,記憶中這種服飾只有爺爺那代人穿過。

老頭出來了,彎下腰去手動開閘。老王仔細觀察,這回看得很準,老頭身穿黑布長袍,腳穿黑色剪刀口布鞋,頭上卻戴了一頂大蓋帽,裝束不倫不類,老王覺得好笑,差點笑出了聲,硬是強行忍住了。

老頭哼哧哼哧地搖起道閘,老王也快速鑽入車內,一腳油門,竄入小區。來到樓下,準備停車。老王見右面一花臺邊有空位,四顧無人,就小心地把車移過去。

車位有些短,老王就採用側後方停車術,一面向後倒車,一面觀察倒車影像。終於車屁股入位了,但車頭還有些傾斜,老王準備再來一把方向,剛掛上前進檔,準備朝前移一點,突然覺得車燈照射下好像有個人,就在車前引擎蓋之處,看得不太真切,好像有個腦袋晃了一下,似乎是個小孩。

老王驚出一身冷汗,剛才明明觀察了沒人嘛,而且車輛前方雷達也沒有報警。老王開啟車門,下車一探究竟。車燈照射下,只見一個小男孩,大約四五歲左右,不聲不響地坐在花臺邊,身體已經緊擦著老王的車子右前輪。剛才如果朝前開一點點,後果不堪設想。

老王渾身酥軟,覺得自己好像一攤爛泥,快要趴下了,一說話牙齒都在打顫:“小娃娃,你是哪家的,這麼晚還不回家去,專門在這裡嚇人呀,你知不知道剛才有多危險?”

那小孩悄無聲息地站起身,朝黑夜裡走去,老王大喊:“趕快回家去。”好一陣,才傳過來一聲細若遊絲的聲音:“爺爺。”

老王腳痠手軟,大汗淋漓,好不容易推開家門,老婆迎了上來,見老王臉色很差,責怪道:“你到哪裡去了,手機也關機,怎麼也打不通?”老王掏出手機看了看,抬頭迷茫地盯著老婆:“我沒關機呀。”

第二天,老王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昨晚停車時受到的驚嚇依然讓老王膽顫心驚。

老王在小區裡散步時,遇到幾個物業的大媽在給花草澆水,就和大媽聊起天來:“你們物業公司怎麼找一奇形怪狀的老頭來看門呀?”

大媽說:“啥老頭,崗亭裡都是幾個年輕人嘛,沒有老頭。”

老王就把昨晚發生的事和大媽講了一遍。幾個大媽聽得臉色蒼白:“昨晚道閘出故障了,大家都是從後門進,道閘那裡根本就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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