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環變態悍匪宮潤伯,被判8年出獄後變惡魔

宮潤伯(1973年7月6日—2006年12月31日),男,漢族,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黑龍江省佳木斯市人,無業。

於2005年3月~2006年12月間共殺害6名兒童,於2006年2月28日經受害者錢兵舉報被佳木斯公安局向陽分局民警抓獲,並於7月14日被佳木斯市中級人民法院判處死刑,同年12月31日被執行死刑。

連環變態悍匪宮潤伯,被判8年出獄後變惡魔

#宮潤伯成長經歷

宮潤伯,1973年7月6日生於佳木斯市,1990年到佳木斯市拖拉機廠工作,1994年到哈爾濱工業大學進修培訓。1996年,宮潤伯和一個只有十三歲的女孩同居在一起。不久,宮潤伯和女孩同居一事被女孩的父母發現,女孩父母遂將宮潤伯告上法庭。1996年6月,宮潤伯因姦淫幼女罪被佳木斯市東風區法院判處有期徒刑八年,2004年10月底,獲得減刑九個月的宮潤伯被釋放。

因為父親早亡,宮潤伯一直和年邁的母親相依為命。在他入獄期間,母親袁桂香已經再婚。出獄後,無所事事的宮潤伯同母親和繼父住在一起。最初,宮潤伯從母親手中獲得了一些學費去學習廚師手藝,想學成後開飯店,但好吃懶做的他沒堅持多久,就迷戀上了上網打遊戲。因繼父對整天遊手好閒的他十分反感,他在母親的幫忙下,租住到佳木斯市木材廠三線公交車終點附近的出租屋內(案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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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前宮潤伯的租住地,也是他的作案現場

2年來這個地方再無人居住,從附近一棟高層住宅往下眺望,和外間相連的天井裡已經長滿了半人高的蒿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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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一條死亡之路。

至少有11名孩童,在宮潤伯的誘惑下,沿著這條路線,毫無防備地踏入他的死亡陷阱,其中6名孩童再也沒能從這裡走出來。

他們中最小的才9歲,在佳木斯二小上三年級;最大的也不過是16歲,是佳木斯三中的初三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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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裡,無所事事的他經常到附近的天麒網咖上網。這以後,宮潤伯生活中的大部分時間都集中在網咖。生活的稍稍平穩,讓他內心積壓了多年的陰暗心理漸漸湧上來。

當年,宮潤伯入獄後的一天晚上,被同監室的幾名獄友強行雞姦了。雖然感覺到極大的羞辱和痛苦,但因為懼怕對方的淫威,他選擇了忍氣吞聲。隨著被雞姦的頻繁發生,當有獄友建議他一起去雞姦另一名獄友時,他身體裡被積壓的性的慾火燃燒起來,毫未猶豫地加入了這個骯髒的遊戲中。由此,雞姦漸漸成為宮潤伯習以為常的宣洩性壓抑的扭曲、病態的方法。

宮潤伯在獄中時一直幻想著自己出獄後能夠和那個小女孩重溫舊情。但出獄後,被慾火熊熊燃燒的宮潤伯想再次找到當年那個小女孩時,那女孩子一家人已經不知道搬到哪裡去了。他所有美麗的憧憬和期望都破碎了。在網咖呆的時間久了,每每看到一對對戀人般的男男女女在一起親密,以及網路上的一些情色新聞圖片等,他的心中就會倍感失落。沒多久,一個更為可怕的心魔纏繞上他:他越來越渴望性的宣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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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工作,年齡又大,又有進過監獄的案底……雖然已過“而立之年”,但不僅一事無成,反而滿身劣跡,這讓宮潤伯很難贏得女孩子的青睞,而對性的渴望卻在宮潤伯的心中越來越強烈。

久而久之,渴望對性的宣洩,以及將自己的“苦難”都歸結於人們無法容忍他的愛情的畸變心理,宮潤伯的心中漸漸萌生了用強姦來宣洩性慾報復不幸的念頭。這個念頭剛一出現的時候,把宮潤伯自己嚇了一跳,可是,自從這個念頭出現後,就再難揮去。

漸漸地,宮潤伯在這種思想的鬥爭中為自己尋找著實施強姦而不會帶來危險的藉口。最後,他的思維將實施物件定位到兒童、少年身上。他開始留意身邊可能出現的機會…… 自身慾望的無法控制,以及靈魂的扭曲,讓宮潤伯滑向罪惡的深潭。

宮潤伯身高一米七三左右,偏瘦,略有禿頂,小眼睛,平日裡很少與人說話,總是給人一副老實敦厚的感覺。他用外表的懦弱卑微掩飾了內心的兇殘血腥,讓他在接下來的犯罪中總是輕易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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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在案發現場進行挖掘

#罪惡歷程

在鄰居的印象裡,宮潤伯常常早出晚歸,偶爾也會不言不語地坐在衚衕口看書,或者看人下象棋。租住在隔壁的高玉香說,兩年來宮潤伯幾乎沒跟她說過話,她甚至都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沒人能想到,這個言語不多,看上去有幾分瘦弱的男人,背後卻在挑戰人性的極度殘忍。

2005年2月20日,宮潤伯將在天麒網咖上網的十二歲男孩張天(化名)騙至家中猥褻後放走。

2005年9月,宮潤伯將在天麒網咖上網的十三歲男孩崔浩(化名)帶至家中多次猥褻後放走。

9歲的佳木斯二小三年級學生王勝利,是被宮潤柏殺害的第一個孩童,也是被害孩子中唯一的女童。她被害後,屍體被肢解焚燒,挫骨揚灰。案卷顯示,宮潤伯花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來處理遺骸,他甚至能清楚地記得丟棄這個9歲女孩殘骸的四個地方,分別是天麒網咖和文化宮網咖的廁所,網咖附近一個黃色外牆的公廁裡,群眾藝術館的衛生間。

王勝利的衣服和書包也大都被燒燬,現場遺留下來的一條灰色布面、淡綠揹帶的棉褲,在被宮潤伯剪掉一條褲腿後得以倖免,成為案發後孩子的爺爺奶奶辨認屍骸身份的主要依據。

2005年10月2日23時許,宮潤伯以提供住處為由,將流浪少年王力(男,14歲)騙至家中,多次猥褻後於5日22時許以鈍器擊打後扼頸的方法將其殺害,隨後將屍體分割。宮潤伯用水泥將屍骸封在兩個塑膠桶裡和一個炕桌的反面,放在屋子裡。

隨後遇害的是姜富源、馬千里、白金龍和武書田。四個孩子無一例外地被猥褻後掐死,除姜富源外,都被宮潤伯用刀片剖腹,然後取出內臟,裝進塑膠袋裡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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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千里家長展示孩子照片

這個令人髮指的屠殺過程,從2005年春天開始,到2006年春天結束。據宮潤伯自己供述,他這樣做,是為了不讓屍體腐敗

2005年10月22日下午,宮潤伯以遊戲將江富元(男,9歲)騙至一遊戲廳,並於當天23時30分將其帶至家中,多次猥褻後於11月初將其殺害,隨後將屍體以塑膠袋包裹置於家中炕上。

2006年2月27日凌晨,宮潤伯以提供早飯為由將錢兵(男,13歲)騙至家中,將其猥褻。2月27日14時,錢兵以這裡太冷,家裡沒人為藉口誘使宮潤伯將其送回家中,隨後錢兵於2月28日下午在家人陪同下來到佳木斯市公安局向陽分局報案,警察隨即在天麒網咖將宮潤伯抓獲。

#最終判決

2006年7月13日,佳木斯市中級人民法院不公開審理了此案。法院認為:“宮潤伯誘騙猥褻兒童,殺害多人,其行為已構成故意殺人罪、猥褻兒童罪。宮潤伯犯罪手段極其殘忍,所犯罪行極其嚴重,應予嚴懲。”佳木斯市中級人民法院作出一審判決:宮潤伯犯故意殺人罪,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犯猥褻兒童罪,判處 有期徒刑五年。決定執行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賠償各附帶民事訴訟原告人死亡賠償金合計六十六萬一千八百四十元……此次庭審歷時三個小時。在庭審過程中,宮潤伯對檢察機關指控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

宣判以後,宮潤伯當庭表示不上訴。2006年12月31日,宮潤伯被依法執行槍決,終年33歲。

【青工宮潤伯】

一審宣判後的2006年7月14日,當地媒體做了簡短的報道,那是“二二八”一案中宮潤伯第一次出現在公眾面前。

滿頭白髮的佳木斯拖拉機廠配件廠老車工楊百城,從電視上認出了這個十幾年前的徒弟。“呵,那不是宮潤伯嗎?”這個已被大家遺忘的前拖拉機配件廠青工,從記憶深處突然復活。

拖拉機配件廠在佳木斯的東風區,這個被當地人稱作“佳東區”的區域,集中了佳木斯計劃經濟時代的大部分廠礦。在佳木斯人看來,無論是地理位置上還是社會群體劃分上,“佳東區”作為工人子弟聚居區和作為市區的“佳市區”有著微妙的差異。

半年後的一次工傷事故中,宮的腿受了輕傷,被調入活輕鬆一點的工具車間,成為老車工楊百城的學徒。兩年的學徒生活中,年輕的宮潤伯給師傅留下的印象是身體瘦弱,少言寡語,基本不太跟人來往。

兩年後宮潤伯出徒,獲得了一份初期車工的證書。與此同時,和佳木斯的大部分國有企業一樣,進入1990年代以後,拖拉機配件廠沒再能延續歷史上的輝煌。這個停產至今的廠子一再改名,卻連合資和改制的命運也未能攤上,至今仍靠出租廠房的微薄租金度日。

1992年前後,剛剛出徒的宮潤伯遭逢下崗,不久袁桂香也下崗回家,與此同時在另外一個廠子做裝卸工的父親宮西章也找不到活了。對這段時間裡一家三口同時下崗後的拮据生活,袁桂香記憶猶新。老伴宮西章去賣冰棒,宮潤伯和她蹬倒騎驢(踩三輪車)回收舊瓶子,間或販賣一種叫黑加侖的飲料。

【3個女性】

在那段蹬倒騎驢的時光裡,下崗青工宮潤伯遭遇了兩段情感經歷。

他的第一個女友是同住在拖拉機廠社群的鄰居。從上學到進工廠,這對戀人兩小無猜,但到準備談婚論嫁的時候,意外地遭遇女方母親的強烈反對。袁桂香至今還記得那個鄰居老太太天天跳著腳罵,甚至拿著大掃把將宮潤伯趕出家門。

宮的初戀女友最終嫁給了拖拉機配件廠的一名臨時工。案卷顯示,宮在供述中回憶這段並不如意的戀情時,耿耿於懷。

半年後別人介紹了一個來自宜蘭農村的女孩。來往一段時間後,家庭殷實的女方並不嫌棄已經下崗的宮,但希望他能做上門女婿,甚至一起回鄉下承包土地。恰好這期間,宮潤伯的父親突發腦溢血猝死,袁桂香回憶,倒插門的要求讓宮潤伯覺得彆扭,最終也結束了這段感情。

連續兩次不愉快的感情經歷,使得大兒子的婚姻成為袁桂香的頭等大事。不久,一個好心的工廠同事又給宮潤伯介紹了一個物件,不放心的袁桂香先趕過去見了一面,自覺兒子也許會滿意,這個喜滋滋的寡婦匆匆趕回家報信,正好碰到找上門來的警察,宮潤伯沒來得及消受母親帶來的好訊息,就被帶走了。

那個夏天晚上發生的一件事情,將下崗青工宮潤伯的命運推入了一個他完全沒有預料到的方向。在佳東區第五百貨大樓附近的旱冰場,宮碰到了一個叫賈汪的小女孩,一起看完錄影後,宮將女孩帶回家住了一宿。

那天是1996年7月31日,這一年宮潤伯剛滿23歲。次日一早,宮帶著女孩一起出去玩,被女孩的家人看到。袁桂香說,這時宮才知道認識不過一天的女孩未滿14週歲。宮潤伯隨後被指控姦淫幼女,最後被判處8年有期徒刑。

已經年過古稀的陳正南,至今還清晰地記得聽到判決時宮潤伯的錯愕。作為12年前宮潤伯姦淫幼女一案的辯護人,陳正南覺得判決結果實際上比法定的量刑幅度要輕,在他看來是辯護起到了作用,但宮潤伯似乎完全沒有做好坐牢的思想準備。

事實上,宮潤伯當年也確實沒有趕上一個好時候。8年後的2003年,最高法院重新出臺司法解釋,明確規定“倘若行為人確實不知對方是不滿14週歲的幼女,雙方自願發生性關係,未造成嚴重後果且情節顯著輕微的,不認為是犯罪”,當地另外一位刑事律師分析,倘若宮和賈汪的事情,發生在此時,未必能定罪。

但在1996年,宮潤伯並沒有選擇上訴。沒有人能確切地知道,這種情感深處的隱秘經歷,為他的犯罪心理形成提供了一種什麼樣的衝擊。

可供參考的一個細節是,在被抓獲的三天前的一個晚上,宮摟著後來逃出虎口的趙龍,躺在4具孩子的屍體旁邊,涕淚俱下地扮演了一個婚姻受害者的角色,他說他結過婚,甚至有過孩子,多年前老婆領著孩子跟一個有錢人跑了

【七年牢獄】

剛入監的宮潤伯,被送入佳木斯監獄下屬的碳素廠進行勞動改造。這家位於佳木斯市安慶街的廠子,專門生產一種名叫陽極糊的鋁廠配套產品,現在早已全面停產。

就是在這裡,宮潤伯度過了作為姦淫幼女犯的第一年。“二二八”案卷記載,宮潤伯供述,就在這一年裡,他遭逢了和好萊塢電影《肖申克的救贖》裡主人公相仿的極端體驗:入監不久的他被同監的犯人雞姦。宮自認為遭受了不亞於獲刑入獄的打擊,極度羞憤下割腕自殺。

很快被搶救過來的宮潤伯沒能有電影主人公的好運氣,佳木斯市公安局負責此案的一位資深刑警分析,這件事情使得他性情大變,隨之開始了犯罪學意義上的性倒錯心理形成過程。

案卷顯示,“發生此次事件後宮潤伯心理發生了扭曲,也多次以給生活用品為誘餌,猥褻過其他犯人。”宮潤伯在詢問中也承認,此後他一直在這種扭曲的心理體驗中掙扎,這也成為他此後大多選擇小男孩作為作案物件的心理動因。

袁桂香並不確切地知道兒子自殺的真實原因,只知道宮潤柏在監獄裡“被人欺負狠了”。接到獄方宮潤伯出事的通知後,她在監獄醫院看到了兒子:“手腕上的刀口割得跟孩子的嘴一樣,血糊啦汲的”。多年以後,袁桂香分析兒子犯罪的可能動機,揣測說:“被人欺負狠了的人,從此也開始欺負人。”

但沒過多久,袁桂香的另一個打擊接踵而至,她的小兒子、宮潤伯的弟弟,因搶劫獲罪,被送入佳木斯以北的雙鴨山市筆架山監獄服刑。老伴突然病逝,兩個兒子相繼入監,趙聖芹感嘆這個老鄰居兼老妹妹命苦,她回憶那時的袁桂香,在氣得大病一場後,還得隔三岔五地拖著病體,一會去這個監獄看大兒子,一會去那個監獄看小兒子。

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經濟上,這種日子讓袁桂香難以為繼。宮潤伯入監兩年後,她賣掉了原來拖拉機配件廠所在社群的房子,帶著屈辱改嫁到30公里外的佳木斯郊區沿江鄉。

#不成功的重新社會化

2000年12月10日,宮潤伯利用他在拖拉機廠學到的車工技術,獲得了一次減刑9個月的機會,3年後的2003年11月1日,減刑後的宮出獄,將勞改釋放證書揣在懷裡的他,並沒有按照規定前往身份證上的戶口所在地派出所報到。

案發後的一份警方治安梳理報告顯示,從監獄出來後,宮潤伯先後換了8個地方住。母親改嫁後的繼父家,成為7年後宮潤伯從佳木斯監獄出來後重新社會化的第一站。

黃慶一直很小心地和這個比他小近10歲的陌生弟弟相處。停薪留職在家做裝修生意的他,儘管有大把時間和住在隔壁的宮潤伯來往,彼此之間卻很少說話。

一直到佳木斯市公安局刑警支隊的警察找上門來,他才知道看上去挺老實的宮潤伯,已經弄出了讓整個城市陷入恐怖的大事情。

黃慶回憶,沉默寡言的宮,從未向大家提起監獄裡的事。黃慶也不敢跟他多說,怕傷及他的自尊心,但宮的繼父黃忠看不慣這個看上去有點遊手好閒的年輕人,“我爹嫌他做事不利落”。

三個月後,宮潤伯就從繼父家搬走了,到外面賣羊肉串,拉小車,在一家名叫華麗麵食的食品店裡做幫工。這種臨時工的生活總是不能維持多久,每到窘迫的時候,宮潤伯總會回來找袁桂香要錢。

宮潤伯找到的最後一份工作是開燒烤店,這份工作以一場意外發生的鬥毆事件結束。黃慶現在還記得接到電話趕過去時,宮已經在醫院急診室,滿頭是血,臉腫得像冬瓜。這次原因語焉不詳的打架事件後,宮潤伯徹底放棄了正常途徑的工作。黃慶事後覺得,這次被暴打,可能是讓宮潤伯徹底走上不歸路的原因。

在母親託人幫他租到了後來作為殺人現場的那個棚戶區房子後,他最後常去的地方是附近的天麒網咖,網咖裡隨處可見的未成年人,從此毫無防範地進入了他的視野。按照他的供述,找這些孩子是因為“同是弱勢群體,不具備反抗能力”。

案卷顯示,對每個進入殺人現場後落入他掌控的孩子,他總是先打兩個耳光,再拿刀子恐嚇,然後猥褻,他喜歡讓後來的孩子看前面遇害孩子的屍骸,再讓陷入巨大恐懼的孩子叫他老爹,乾爹,高興時還會掏錢讓他們上網。

繼父黃忠至今有幾分後悔。他覺得,倘若當初不讓宮從家裡搬走,也許不會出現這個結果。袁桂香也總是覺得還是應該和兒子住在一起,無論如何他就不會做這種事情了。

他的指定辯護人遇運輝律師在看守所會見了他整整3個小時。印象最深的是他說的一句話:“快點審快點判,早就不想活了”。事實上,除趙龍外,另外4個被他猥褻的孩子,回家後也隨時可能告發他。遇運輝判斷,宮潤伯從第一次作案以來,其實就處於瀕臨崩潰的邊緣,一面是魔鬼般的殘忍和狠毒,一面是隨時可能崩潰的脆弱和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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