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瓣No.1的《肖申克的救贖》:不能享受孤獨的人,不配擁有自由

“監獄裡的高牆實在是很有趣。剛入獄的時候,你痛恨周圍的高牆,慢慢地,你習慣了生活在其中,最終你會發現自己不得不依它而生存,這就是體制化。”

這段臺詞出自於經典電影《肖申克的救贖》裡的一個片段,片段之中,安迪坐在瑞德的對面,瑞德滿面滄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帶著一絲惆悵、一絲無奈,以及一絲的習以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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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他,已經在獄中度過了三十多年,說起這句話的感受,像是種種情緒被雜糅在一起,初聽有些莫名其妙,而後感覺受益匪淺,再然後,竟然覺得心底裡被種下了一顆名為悲傷的種子。

時隔多年,每當回憶起這部影片,震撼之情總是難以言喻,像是跨越了時光,把人類對於自由最純粹的希望放在了面前,似一道閃電,毫無徵兆地劈下,又毫無預告地逝去。我們不知閃電來自何處,去向何方,但我們能夠知道,這道閃電來過,且存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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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牆內牆外,是安迪跌宕起伏的戲劇人生

安迪在影片中飾演者什麼樣的角色呢?有人說道他象徵著反抗,有人說道他象徵著悲劇,有人說道他象徵著堅持,我覺得安迪象徵的是自由。

安迪沒進監獄以前,有著風生水起的事業,有著貌美如花的妻子,生活可謂過得風流瀟灑,一帆風順,直到有天碰見妻子出軌,一氣之下造成命案,以至於前程盡毀、鈴鐺入獄。

記得安迪入獄時,他靠著牆壁、望著鐵牢,燈光的倒影蓋住了他的半邊面頰,他鬍渣唏噓,頭髮凌亂,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在嘲笑他所失去的一切。

從天堂到地獄,有時需要的也許不只是一念之差,反倒是一牆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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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和其他囚犯不一樣,他喜歡讀書、喜歡散步,在監獄裡活著彷彿一個異端,就像是一灘汙水裡,掉進了一朵白蓮花。

囚犯們欺負他,將他按在地上拳打腳踢,囚犯們凌辱他,將他的所有愛好全部剝奪。囚犯們看不起他,在這所名為“肖申克”的絕望之境,大家最喜歡的就是將新人拖入黑暗。不僅囚犯如此,獄警也是如此,人類的心理相當有趣,比起個性,大家都更喜歡群體。

記得電影中有這麼一個片段,就是在天台之上,獄警向安迪發難,但安迪卻用冷靜與機智,不僅化險為夷,還為同伴們每人換來了三瓶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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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監獄裡喝啤酒,簡直就是膽大包天,可是,安迪做到了。

那一天的夕陽十分明亮,落在遠方的地平線上,為所有的美好都鋪上了一道金邊。風兒喧囂,鳥兒飛過,天空的雲彩層層疊疊向著遠方伸展,安迪靠在牆邊,隱藏在陰影裡,看著大家喝著他爭取來的啤酒,嘴角揚起了怪異的微笑。

在這一段時,瑞德的一句臺詞讓我很喜歡:“我們坐著喝著啤酒,陽光灑在我們肩上,感覺自己又自由了,像是在修補自己家的屋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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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中許多片段都值得珍惜,偏偏我最喜歡這段,每當回味時,想起了安迪在天台上的一臉愜意,與剛進監獄時落寞孤獨的神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生活是一場磨難,總得自己加點甜頭。

二、你我都笑瑞德,但你我皆是瑞德

瑞德與安迪不同,他不像安迪那般特別,對於監獄內的生活反倒十分享受。

在監獄裡的他可謂神通廣大,像是一名武藝高強的賞金獵人,只要你出得起“價格”,他就能滿足你的一切需求。

在最開始的時候,他是最好奇安迪的人。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代表的是體制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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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獄裡有監獄的規定,可是安迪卻常常遊走在警戒邊緣,明明所有人都按著規定辦事,他卻偏偏要逃脫一切。

瑞德曾經說過:“人生可以歸結為一種簡單的選擇:不是忙著活,就是忙著死。”

瑞德與安迪一樣,都是擅長接受自己命運的人,可是瑞德的方向卻與安迪不同,他選擇的是被同化,也就是照著死亡的進度,順理成章地過完這一生。

瑞德在監獄裡的表現不像其他大凶大惡的罪犯一樣,他雖然被同化,卻只是遵照規矩而活,以保全自身為前提,默默地守護著自己的小圈子。

比起監獄,瑞德更害怕的是外面世界的一切,因為他習慣了“肖申克”的生活。外面的世界對於瑞德而言,是恐懼、是無從適應,是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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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獄裡有著一切明文禁止的規定,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在監獄裡待了十幾年的瑞德早已熟絡,“肖申克”變成了他的小家。

但是就是這樣的瑞德,最終還是接受了安迪,因為安迪越獄了。安迪的這番越獄,花了十七年之久,他對於自由的執著,終究還是打破了高牆。

就在這一時刻,我覺得瑞德與安迪才算是成為了真正意義上的靈魂好友。

瑞德之所以可以接受安迪,是因為安迪在監獄裡呆了十七年,卻從未忘記自己想要選擇的生活,這與他的經歷相同,可是安迪卻透過努力,得到了他當初無法想象到的結局,堪稱是一個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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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長大後的我們,偶爾翻起日記,還會想起兒時曾經說過自己未來要當宇航員,可時過境遷,夢想不在、自由不在,唯獨剩下的是忙碌的生活、壓迫的工作,比起這一點,我們又何嘗不是囚犯?我們又何嘗不是當初那個,被體制同化的瑞德呢?

安迪走後,瑞德獲得了保釋機會,那時的他滿心歡喜地迴歸外界,卻發現自己已然變得格格不入,像是一臺運轉合理的機器,突然多了他這麼一塊不知往哪安放的螺絲。

滿街飛馳的汽車,各樣各式的裝飾,聳入天空的大樓林立,匆匆疾走的行人們,在世界熱鬧的外表以下,藏著的是冷漠又無情的社會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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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內牆外,究竟哪裡才是體制內的世界?抑或是我們是被自己捆綁了起來?

三、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座“肖申克”

後來的瑞德,去往了安迪所在的小島,兩個罪犯,帶著對自由的喜悅之情而新生,最終都完成了自己的救贖。

安迪的救贖,在於他始終沒有放棄心中想要選擇的方向。而瑞德的救贖,在於他明白了心中想要選擇的方向。

有時候,做了,和懂得,其實是一個意思。

豆瓣No.1的《肖申克的救贖》:不能享受孤獨的人,不配擁有自由

每個人的心底裡都有一處監獄,而囚犯救贖我們自己,我們將自己的心門緊閉,是為了迎合社會與人們構成的體制生存。

人的一生,要不忙著去生,要不忙著去死,既然結局已經註定,為何不在生的時刻,去跨越、超越、翻越所囚禁我們的一切,去為了自己想要的選擇,執著一把呢?

願世界與你,都能溫柔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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