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情令:藍湛魏嬰放天燈,你若一生鋤奸扶弱,我願為你上天入地

曉看天色暮看雲,朝也思君暮也思君。

各位小夥伴們,今天在阿令的坑裡還好嗎?

既雲深不知處禁酒之後,羨羨依舊是皮得不行。這一次,不只要了藍湛的抹額,還在出寒潭的時候藍湛撲倒。撲倒這事先放一邊,說一說這抹額。

陳情令:藍湛魏嬰放天燈,你若一生鋤奸扶弱,我願為你上天入地

藍氏子抹額,非父母妻兒不能觸碰。

為什麼呢?

原來,這抹額既有法力,而且還認主。所以,藍湛不讓羨羨碰額自然有道理。寒潭一行,因為不是藍氏血脈的羨羨被藍翼的弦殺術連連攻擊,狼狽不堪。這時候,羨羨才大叫:藍湛,抹額,把你的抹額給我。

於是,藍湛把抹額取下來,一頭套在自己手上,另一頭便套在了羨羨手上。這一抹,莫名讓我想起了月老的紅線。

紅塵事,情人結,悲歡離合,紅線手中捏。

雖然這抹額不是紅線,可是似乎正好印證了‘悲歡離合’之詞。無奈,幾分傷感湧上心頭啊。此時,他與他都還年少,亦不知道後來事事非非,幾多離合悲歡,又有多少牽腸掛肚,再是幾度春秋,問靈靈不語,悲苦在心頭。

陳情令:藍湛魏嬰放天燈,你若一生鋤奸扶弱,我願為你上天入地

一下子扯得有點遠了。言歸正傳。

有了這藍湛的抹額,那弦殺術自然也沒再攻擊羨羨,這似乎是說,抹額認了主,從此以後,他便是藍家的人。我在此處思量了片刻,若是此時與藍湛一起進來的是別人,諸如江澄,又或是聶總,我想藍湛是捨不得取下那抹額的,定然是那把避塵立於寒潭以阻擋弦殺術的攻擊。

二人在寒潭一番經歷,再出寒潭時,雙雙摔倒。雖說二人手上幫了抹額,可是,那藍翼已死,那琴上已無靈力,自然也沒有弦殺術來攻擊羨羨,藍湛為何不把那綁著二人的抹額解開呢?非得二人扯拉著一起出去,還摔倒在地,讓羨羨壓倒在他的身上。

當然,我得承認,這個畫面實在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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羨羨一臉無辜的樣子,大叫著他不是故意的。可是,我怎麼就不信呢?藍湛,你信嗎?還是,你期望的本來就是如何呢?

此時,我從藍湛的表情上大概猜測了一下他內心的OS:魏嬰,你搞什麼?往哪兒碰啊?沒看見……此處省去一千字。

寒潭歸來,江澄吃醋了。

在這裡,我特別不想用‘吃醋’這個詞,可是江澄那醋勁都快溢位螢幕了,這是逼著我非要用這個詞才準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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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我看你別回蓮花塢了,乾脆拜到姑蘇藍氏門下,留在雲深不知處。

羨羨:雲深不知處哪裡有蓮花塢好,三千條家規要把人逼瘋了。

此時,站在不遠處的藍湛字字句句聽在耳朵裡,他內心的OS應該是這樣吧:他不喜歡雲深不知處,不想留下來。可是,我想他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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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此時藍湛的眼神才略帶憂鬱,微啟的薄唇似乎想叫住那個離開的人,可是終沒有開得了口。後來那句:兄長,我想帶一人回雲深不知處,帶回去,藏起來。大概此時已有這樣的想法,只是沒有深刻到要與人說出來。畢竟,感情的滋生和沉澱得有一個過程,只有在心底裝得滿滿的,快要溢位來的時候,才更深刻,更瘋狂。

那晚,他們一起放了天燈,一起許了願。

陳情令:藍湛魏嬰放天燈,你若一生鋤奸扶弱,我願為你上天入地

陳情令:藍湛魏嬰放天燈,你若一生鋤奸扶弱,我願為你上天入地

聶總祈禱第二年不要再來藍氏聽學,溫情祈禱弟弟阿寧平安,羨羨祈禱一生鋤奸扶弱,那麼藍湛祈禱了什麼呢?

我想,藍湛看著身邊的羨羨,對著羨羨送的那盞兔子天燈,大抵心裡是這樣想的:你若一生鋤奸扶弱,我願為你上天入地……

上天入地!!!

陳情令:藍湛魏嬰放天燈,你若一生鋤奸扶弱,我願為你上天入地

陳情令:藍湛魏嬰放天燈,你若一生鋤奸扶弱,我願為你上天入地

用完這詞,驚覺有點狠了。細想十六年後,藍湛從未放手,永遠與他站在一起,即便是面對所有人,也沒有再放開他的手,用這‘上天入地’來形容,也不算為過。

這輩子,我也想遇到一個能為我‘上天入地’的人,那時候,我也能為他做兔子燈,我也會撲倒裝無辜,我的目光也會時時追隨著他,我也想和他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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