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爾加莊園,冬季哈爾濱城的阿什河畔,極致的俄式浪漫

如果說,形形色色的東西是不能長在和長存的,那些光輝的名字卻可以。

伏爾加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詞彙之一,那條伏爾加河,關於它的歌曲關於它的電影,關於它的戀愛關於它的夢想。

同為伏爾加,這次這個是莊園。

伏爾加,像所有內向的人一樣內向。又像所有外向的人一樣外向。

關於它的莊園,有迷宮般的前塵往事,念一首普希金的詩,畫一組套娃,聞到俄羅斯廚師做的麵包香,喝莊園自釀的俄羅斯傳統配方的格瓦斯……然後覺得,神造人絕不是失敗的。那些惆悵、孤獨、無主之感也不是失敗的。伏爾加莊園裡,人們創造藝術,修復建築,用有趣的東西把人身上的浮躁之氣和虛榮之氣洗刷乾淨,又在再次浮躁的時候,遇到不耐其煩的洗滌,遇到更加有趣的靈魂。

伏爾加莊園,冬季哈爾濱城的阿什河畔,極致的俄式浪漫

伏爾加莊園,冬季哈爾濱城的阿什河畔,極致的俄式浪漫

伏爾加莊園,冬季哈爾濱城的阿什河畔,極致的俄式浪漫

是讓你變得有趣,讓你得益,讓你安詳,一入莊園,一切就那樣有條理又按部就班地在那裡。

從神聖的羅馬帝國的神話一路將來,到俄羅斯國家功勳建築師柯拉金指導建設的複製工程聖·尼古拉大教堂,到藝術宮裡的中國傳統文化,歐陸風情交疊而來,然後心頭會受到一點像聖樂的敲擊。

莊園裡,無物不備,有商場有教堂有餐廳有樂園,有按照俄羅斯農夫家裡的房子建造的鄉村別墅,有看得到湖景、色調灰而雅的伏爾加賓館,有凡塔尼婭表演廳有彼得藝術宮,有提供教練教學的滑雪場有適合一大家人一起玩的城堡雪圈,有積得很厚很厚的雪有既孤僻又成片的樺樹林,有長長的雪坡和十分耐看的俄式建築,有魔幻的薔薇色有俄羅斯人最愛的暖調紅藍綠。無論你的眼睛怎麼兜兜繞繞,都沒辦法去看夠和看完。

那些建築,看上去無聲實則有聲,有的真有派頭,有的很坦率有的很隆重有的很浪漫,有的名字很長有的在餘霞之中異常幻異。建築旁邊總有音樂,從李健唱的《貝加爾湖畔》到俄文版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韻律裡,有的清雅有的深邃。當你走在這樣的建築中,被建築的美迷了一陣,還要被音樂的美再迷一陣,於是你怎麼可能沒有一番好興致?於是這裡的美所招來的湖神也好樹神也好牧神也好,或是精靈附身的小動物,為你陶醉得不知所以的樣子,相顧而笑,人不知鬼不覺地藏到你的相機鏡頭前、衣服口袋裡。

莊園裡有很多會發出聲音的小動物,例如松鼠、野貓、馴鹿、貓頭鷹。還有不會發出聲音或者聲音小得我們無法聽到的小小瓢蟲。當你回到鄉村別墅有一張可以容納十個人的大木桌的客廳,瓢蟲們便爬到你的眼前你的電腦鍵盤你的紙和筆上,總是有一隻在問總是有一隻在答,有的是夫妻二人有的是朋友三人,總是會打翻你的一點小東西,藉以表達它想跟你在同一層次對話。你好奇這些調皮的小東西攀山越嶺來到這,卻不知是美把它們馴服了。它們早就悟出了你參也不透的靜境裡的畫外之音。應接不暇地來找你,也可以說是來找一位遠道而來的知音,給你送上一些無言的祝福。

十幾年前,這座莊園只是一些有情懷的人無中生有的產物。伏爾加莊園由小變大、由一棟建築到三十多棟、有一片森林到幾片到更多更多的森林。一個既安靜又不拘形跡的莊園,一個可以來參加舞會酒會又可以來靜修尋找靈感的地方,一個總是以比較舒緩的斜度來佈置和佈局的家一樣的地方,你會想到建造它的人的鄭重和篤實,你會想到原來一個家也好一個莊園也好真的不是三眼兩眼的事,你會想到這樣的建造其實是文化修煉的結果。

來伏爾加莊園,睡在粉色床單的床上,坐在客廳六七個人一起完成各自的工作,在充足的暖氣裡吃實心有草莓味的草莓,反覆看到那些聖誕襪、壁畫、套娃、舞裙、雪橇、高大的馬,還有看著比著紛紛討論著手環上心跳有沒有加快,看了一下顯示的數字,心動指數最高的時候是94。

身是安寧,心卻不安寧了。

俄式文化,讓人熱血翻滾。那些雕塑上的,坐姿高貴而端莊的女人,像普希金、在滔滔書寫的俄羅斯文人,在樹影裡忽然地出現著。就像是戲劇的對話,神話情節裡的片段,紛紛出場。配合著莊園諸多俄羅斯建築的佈局,好像當所有建築的燈光亮起的夜晚或熄掉的早晨,他們手上的兵器都會動一動,他們的腳步都會急步走一走,而他們的思想便在這一個窗前或那一個窗前神遊。還有那些代表不同星座的女神,總會讓你與她對視時的眼睛和內心變得特別敏感。

冬季哈爾濱城的阿什河畔,四點多這裡天就已經黑了,不知道清晨的時候這座以俄羅斯為主題有極致的俄式浪漫的伏爾加莊園,會幾點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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