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也要學點厚黑學?戀愛的人可一定要學著點了

原創:晏敏

文字整理:讀有引力(ID:duyouyinli)

愛情也要學點厚黑學?戀愛的人可一定要學著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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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政明的詩,可以使人感受到他不懈追求的思想脈動,體驗到他熾熱的情感奔突,以及強烈的生命意識。他把握情感的真誠與豪放,呈現出自己對人類愛情的古老信仰。

——中國作家協會詩歌委員會副主任、四川省作家協會副主席、《青年作家》主編、著名詩人梁平

初讀黎正明《紅酥手》,容易被杏花春雨江南式的春情迷惑,讓你找不到方向;再讀,那些或原始、或坦誠、或深厚、或憂傷的句子,那些原始而熾熱,深沉而厚實的故事,彷彿別有一番滋味。

閉目掩卷,那些遙遠的愛戀以及似有似無的愛情故事,又會讓人內心激盪起對愛情、對人生、對價值的多重反思,直至靈魂。

這也許就是詩人精明、用心、膽大、煽情所在,讓人感受到愛情故事背後的無限張力,以及這種張力所幻化出的愛情厚黑,厚得真實,厚得膽大,黑得用心,黑得無畏。

情動於衷,莫貴乎真。《紅酥手》之所以打動人,首先是根植於生活的坦誠和真實。

把生活當成詩,把詩衍變成生活,生活之於詩,既是其肥沃的土壤,也是其生命力感染力所在,無論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直抒胸臆,還是上邪、我欲與君長相知、長命無絕期的山盟海誓,都因其堅實的生活基礎流傳至今。《紅酥手》深諳此道,且坦誠得毫不掩飾、真實得無遮無攔。

“你死死抓住門扉,讓我在門外久久的徘徊,一把差點越軌的鑰匙,鎖住了整個黑夜”(《也致青春》)。

“芙蓉花開滿成都的時候,我穿過紅星路來看你。向左轉是你的家,向右轉是我的家,多想,同回一個家”(《穿過紅星路來看你》)。既有農夫般的真實,又有唐詰訶德式的浪漫,單純而直接,原始而熾熱,單純得一塵不染,直接得膽大,原始得一絲不掛,熾熱得難以拒絕。

《沒穿衣服的美人魚》《我的夢鑽進你的被窩》同樣如此,詩人寫出了內心的真實感受,講出了人人都似曾有過的、模糊不清的情感體驗。或者人人心理想說,但終沒有找到合適的語境,或者羞於啟齒而沒有說出來。

甚至,在讀《紅酥手》時,還會聞到濃烈的荷爾蒙的味道,夾雜著青春的躁動和慾望的蓬勃,真實而有幾分故意。

愛情也要學點厚黑學?戀愛的人可一定要學著點了

寫《初夜》,詩人調動了他所有的觸角,用耳朵聽,用眼睛看,用心去感受,用想象去拓展:“耳朵貼緊繡花枕頭,一隻鳥穿過雨聲,山峰顫抖,草叢下的河水亂了方寸,一滴淚,從《天鵝湖》中流出”,這是一個矜持的、慌亂的初夜,也是一個詩意的、虛幻的初夜,這同樣是從身體到心理、到靈魂的一次冒險體驗。

“一次又一次用尊嚴的嘴,咬我不安分的心,滴血如雨”(《多情應笑我》)。

這個世界缺什麼,那就是坦誠與真實,當這種坦誠與真實變成詩歌飛進你已經荒蕪了很久的心田,有如烈焰,可以熔化千年堅冰,也有如甘露,可以讓一切植物在內心瘋長,讓你無法還擊,也無法躲閃,就像詩人在《紅酥手》中寫到:“嘯聲從一個男子嘴裡吹出,款款深情吹開女子的門,在租借的房子裡,揮霍著青春”,沉著、淡定的講述,不需要修飾。坦誠既是對生命的敬重,也是對愛情的敬重。

詩人坦誠得可愛,坦誠得調皮,坦誠得多了幾分故意,給人以親切感、親近感、帶入感、體驗感,也難怪著名詩人葉延濱在讀了該詩集之後感慨:“讀黎政明的詩,讓我重溫青春,感知真誠,再逢愛情”。

如果《紅酥手》對愛情的詮釋僅停留在那種直覺、本能上,那就會淪陷成成一本通俗小說。但《紅酥手》不是,撥動愛情的琴絃有多種手法,它都運用嫻熟,錚錚閱耳。

詩人阿來說:《紅酥手》經過巧妙的比喻、擬人、借代等修辭處理,把朦朧的愛情抒寫得生動和細膩,頗具意象性和感染力。

《紅酥手》正是給愛情穿上了情景交融的外裳,讓愛情楚楚動人,勾魂攝魄,讓愛情在躁動的荷爾蒙支配下,又多了幾許江南杏花春雨的詩意和欲說還休的矜持。

“遠遠的野渡口蕎花開了謝謝了又開,望紅花綠草編織的江南,望烏蓬船搖出晨鐘暮鼓的江南,把水鳥的啁啾譜成潮溼的曲子,一支支婉婉約約飄出郊外,邀你坐在漁歌裡遊遊江南,聽當陽江頭琵琶女指間流出的琵琶韻,聽白娘子留在斷橋的畫外音,小橋流水人家水墨畫的江南在窗外,江南採蓮的輕舟等我去搖漿”(望江南)。

這段文字篇幅很長,但我捨不得刪節,詩人正是用這樣文字鋪展開自己的情緒,讓詩意浸入骨髓,演化成一段一段誘人的愛情故事,讓人無法拒絕,也無法躲閃。像這樣的句子,詩集中很多,這也是詩人用力、用功所在。

愛情也要學點厚黑學?戀愛的人可一定要學著點了

憂傷是愛情的催化劑,《紅酥手》的憂傷讓人心悸,彷彿你面對的詩人總是在受傷,而且傷得不輕。

“看不見你的日子裡,時間,像一把殘酷的鋸子,把對你的牽掛拉來拉去”(《雨夜》),“暗淡燈光下,破碎也執迷,黑夜佈滿憂傷的皺紋,淒涼中埋伏著一把把刀子,切開我的心臟”(《四處流浪的愛情》)。

在貧窮里賦詩,在絕望裡訴愛。為了愛情,詩人用心良苦,居然苦肉計般祭出鋸子和刀子這些兇器般的東西,並借這些“兇器”進入內心,深入靈魂。時而,“剃掉過往,而記憶的野草,割盡還生”(《多情應笑我》);

時而,“青絲熬出了幾根白髮,雪花掩埋一片一片日曆,可你總是在語言的寬窄巷子裡,拐彎抹角”(《無奈》);

時而,“我的心如沙漠,長不出一片憂傷的葉子,也沒有眼淚,養活幹枯的野草”(《西出陽關》),這到底是一雙流乾眼淚的眼睛,還是望眼欲穿的眼睛?詩人儘管沒有說,但你也是懂的。

詩人深諳愛情的厚黑,眼淚是真的,鼻涕是真的,失戀是真的,思念是真的,那些為伊消得人憔悴的悲慼、傷心、失敗和卑微也是真的。

醉過才知酒濃,愛過才知情深。儘管《紅酥手》的愛情,有江南的女子,有103號的故人,有鄰家的兩姐妹,有異鄉逢知己的重逢,有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偶遇,時而遠,時而近,時而真實,時而虛幻,但詩中的愛情又是那麼專注和深情。

有時,詩人沉浸在青春萌動的初戀中,“哥哥我去打工,你站在村頭,老遠的調子拉著我,漸行漸遠的腿”(《哥哥我去打工》);

有時,他又成了一廂情願的單相思,“把自己設計成一張戲票,一廂情願鑽進你內心的舞臺”(《搭錯車》);

有時,他又是一位鬱悶的失戀者,“你是一扇神秘的門,羞澀的窗,遮住欲說還休的主題”(《川妹子》)。《去北上廣找你》《兩路口等你》《四處流浪的愛情》等,都把愛情寫得宛轉而深情。為什麼你雙眼總飽含淚水,因為你愛的人一個一個離你而去。

詩人的愛彷彿無處不在,又彷彿虛無縹緲。“如果有輪迴而重逢的那一天,眼睛與眼睛打個招呼,感嘆時光的鋸子,把悲歡離合的故事,拉來來又拉回去,拉到天上,又拉回人間”(《天上人間》)。

當讀了這一段文字,我恍然大悟,詩人的愛不是一種狹隘的、自私的、小我的愛,而是一種大愛,一種情懷,他講的不僅是自己的愛情故事,他講的是世間陰晴圓缺、悲歡離合,講的是天上人間的至愛情感,講的是人類情感中最美的東西。

正如詩人所說:“我的情人一個一個遠去了,我正,西出陽關”。

講故事的人走了,閱者還停留在詩人設計的圈套中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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