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謀拍攝了《一秒鐘》,致敬過去的歲月

謀導為了這樣一個心心念唸了許多年的“膠片”故事大展手腳,將記憶中無數人的一輩子濃縮成時間尺度上的“一秒鐘”。謀女郎劉浩存與著名演員張譯聯袂主演的《一秒鐘》到底蘊藏更深的秘密,張藝謀一輩子難以釋懷的年少時光,也代表膠片電影時代的獨特風土人情。

張藝謀拍攝了《一秒鐘》,致敬過去的歲月

回顧1895年,法國巴黎咖啡館的地下室上映了一場神話般的事件,盧米埃爾兄弟第一次放映了自己的電影《火車進站》,電影逐步走進現實的語境。

生於上世紀中葉的張藝謀自小便接觸到電影的世界。和當時千千萬萬的民眾相似,在一座石磚砌成的電影院中端坐著注視著熒光閃動的熒幕,是年少時為數不多的樂趣,給年幼的張藝謀帶來了關於彈丸小鎮之外,花花世界的別樣精彩。

“這就是生活”,第一批觀看完盧米埃爾兄弟電影的觀眾發出不禁發出感嘆。

在新中國電影中出現過大量“工農兵”形象,農民和戰士在立國戰爭之後的百廢待興時刻慢慢得到生動,真實的體現。《電影藝術的百花齊放,電影流派的百家爭鳴,在新中國的土地上熠熠生輝。

在那個時代,二十世紀初的中國面臨著千年變局。一直到新中國成立後,膠片電影的出現了,各式各樣鮮活的人物在乏味的生活中出現。出生於21世紀的很多人難以理解那個時代人民對於生活的理解以及與國家命運的聯絡。

電影藝術的出現帶給了那個物質與精神均匱乏的時代一個仰望星空的窗戶,赤紅的旗幟在飄揚,乘著電影的翅膀,人們盡情暢想新時代的美好光景。

張藝謀導演的第一部電影《紅高粱》,以濃烈豪放的姿態,向全世界宣揚了中華民族慷慨激昂的民族精神,抒情寫意融為一爐,展現了電影藝術獨特的魅力。導演張藝謀借該片獲得柏林電影節金熊獎。隨後更是在一系列國際大展中接連斬獲大獎,為世人矚目稱道。

但也許,張藝謀的心中一直都有一個念頭在醞釀,他想向人們傳達什麼,即使不一定有人能理解。

2019年,中國慢慢接近全國小康的目標,張藝謀將這個心中埋藏了許久的故事重新搬上舞臺,企圖夢迴那個純真樸實的年代。

陳凱歌希望透過影片來喚回人們對於傳統文化中“含蓄”“內斂”的精神境界的重新認識。在上一輩人所推崇的價值觀念已經被“做一個自由的人,放肆生活”所替代的現實下,張藝謀與陳凱歌向過去的歲月發問、對新時代提出思考。

《一秒鐘》裡,當演員張譯一次次奔跑在荒涼的戈壁灘上時,蹣跚的腳步和匍匐的姿態令人動容,又讓人感慨張譯對於這部電影拍攝的選擇。在他心中這是他不可多得的機會,能夠在張藝謀的執導下演繹童年時對於電影的渴望,折射萬千普通人物對於生活和電影的看法,重新體味那段艱難困苦的歲月。對他來說是體驗,也是成長。

而對於“謀女郎”劉浩存來說,這更像是一場獨特的經歷和朝聖之旅。長達三年的訓練和甄選,從2016年到2018年,最終都在一瞬間成為了內心的歡呼與雀躍。敦煌的拍攝現場,一頭秀麗的長髮被剪去。

穿著破爛長袍,留著假小子似的短髮,導演張藝謀要求她開機之前都需要沉浸在角色形象之中,告別此前亭亭玉立的佳人。努力和心酸,共同鑄就了現今的“劉閨女”。

新道路的開闢往往代表著先行者的經驗和教訓。當下,經濟與政治的發展下,人們的生活方式越來越多元。這是一個自由包容的時代,科技日新月異,每一個年輕人都能有更開闊的國際視野和更開放的思想。“打破循規蹈矩,感於突破傳統”,人人都在新世紀追求著新的肆意與新鮮。他們對於生活有更加獨特的見解,不隨大流,感於為自己而活。

忘記了那個純真傳統年代的,是時間;一遍遍回味黃金歲月的,是活躍在上個世紀的“元老”們。時代交給他們的任務已經被完成,是時候退出歷史的舞臺了,但是我們也將永遠銘記那段歲月。在我們接過歷史任務的接力棒時,附著其上的斑駁痕漬,流淌其中的無畏勇氣,探索時代的迷濛,會久久被人銘記,在各式的舞臺上重新上演,帶給人無窮的感動。

膠片承載了一代人對於時代的回憶。在上個世紀那個物質與精神極度匱乏的時代,乘著電影藝術的翅膀,男女老少盡情暢享新時代的美好光景。時光荏苒,年少不再,“苦日子”似乎已經被掃進垃圾堆,但那質樸的人性和熠熠生輝的奮進時光,也被喧囂和浮躁慢慢淹沒。

電影中的那個年代承載了太多過往,無數人在上個世紀中華的舞臺上爭相亮相。低估或巔峰,沉重或希望,回憶像是刻印在基因中無法抹去。但對於曾生活在上個世紀的張藝謀來說,《一秒鐘》是他寫給自己的情書,是他在回憶自己的青春歲月。電影中的每一秒都讓他綻放和充實,也是他生命中的每一秒。

獻上“一秒鐘”的電影,致敬那段樸實的“黃金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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