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田芳墓碑上的六個字,竟是 牡丹獎 的最後一個獎項

如今清明節剛過,單田芳的墓碑卻被網友曝出,引得了很多人來關注,尤其是墓碑上的那六個字。

提到單田芳,在國內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是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其實單田芳一生只得過一次獎,就就是第七屆牡丹獎“終身成就獎”。這是單田芳入行以來的第一個獎項,為此,單田芳還特意發表了自己的獲獎感言。

單田芳墓碑上的六個字,竟是 牡丹獎 的最後一個獎項

“我聽說評委們在頒獎前做了很多研究。他們翻閱檔案,發現我從21歲到78歲從未得獎。每年都是零。法官覺得這個人太可憐了,連喊了57年也沒得獎,就把獎給了我。”

雖然聽著有點自嘲,但其實也是事實,單田芳的一生確實充滿了各種艱辛和傳奇。尤其是他去世後的墓碑上並沒有記錄自己的名字,只是簡單刻了六個大字“

且聽下回分解

”,真的是讓人看著又心酸,又感動,展現了一個老藝術家的錚錚鐵骨。

單田芳墓碑上的六個字,竟是 牡丹獎 的最後一個獎項

心有不甘的藝術之路

單田芳出生於藝術世家,外祖父是最早闖關東的打竹板老藝術人。父親是一位弦師,母親是一位著名的西河大鼓演員。但是前些年搞藝術可不像現在這麼吃香,正如單田芳所說的那樣“

這跟要飯也沒啥區別啊,我可不願幹這個

。”

單田芳墓碑上的六個字,竟是 牡丹獎 的最後一個獎項

顯然年輕的單田芳內心是拒絕的,他看不上祖輩的事業,並且也有了自己的理想“我想當醫生,穿個白大褂,戴個聽診器,往屋裡一坐,多紳士啊,起碼不受風吹日曬”。

當時單田芳是個學霸,同時收到了東北工學院和瀋陽醫學院的錄取通知書,但是後來因為當時得了一場大病無法按時去上學,無奈之下只能放棄了求學之路。

在父母的安排下,單田芳只能走上了說書的道理。好在他非常聰明,並且因為家庭的薰陶,從小他就幫忙做說書的記錄,這些段子早些在單田芳心裡生根發芽。

水到渠成,單田芳還是走上了命中註定的這條路。

獨特嗓音是有原因的

單田芳墓碑上的六個字,竟是 牡丹獎 的最後一個獎項

單田芳其實以前並不叫這個名字,以前叫單傳忠,因為走上了說書這條路,單田芳自然要按照傳統規矩,拜一個師傅,他的師傅叫李慶海,按照說書的規矩,他得沿著師傅的輩分往下延,慶後面的應該是田字輩,從此改名叫單田芳。

而他開始學書的第一部評書就是《小五義》。1956年大年初一單田芳第一次登臺表演。這成為他傳奇一生的開始。

不過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席捲全國的那場活動也改變了單田芳的人生,他被迫放棄了自己說的說書事業,到農村去幹活,也正是這一段的經歷讓單田芳的聲音發生了改變。

著急上火,我的嗓子出了問題,幾乎說不出話來,吃了很多治嗓子的藥也不見功效,右耳朵也聾得不行。後來,又忙著恢復茶社,成立新的書曲隊,著急上火嗓子壞了,耳朵聾了。動了三次手術,我的嗓子變成了現在這樣

。”

單田芳墓碑上的六個字,竟是 牡丹獎 的最後一個獎項

不過也正因為這種嗓音的變化,讓單田芳反而更加讓人印象深刻。

單田芳並沒有放棄,他結合自己的嗓子進行了很多創作,逐漸形成了自己類似老人說書一樣的風格。完全不同於其他說書人,識別率非常高。

且聽下回分解

1979年單田芳單老重返書壇。他的觀眾也變成了電臺和電視觀眾,這種改變也影響到了單田芳的創作。

我一想,就拿他們當觀眾,他們也是人,我在裡邊說,看外邊他們的表情。我一抖包袱,他們齜牙一樂,我心想這包袱抖響了。要是看見他們在外頭嘮嗑或是打盹,那說明這段書說得鬆懈,沒把他們說住,我得注意了

。”

單田芳能取得如此的地位,原因很多,除了他的努力之外,再就是他不斷創作,不斷接受新鮮事物有很大關係。

單田芳墓碑上的六個字,竟是 牡丹獎 的最後一個獎項

後面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了,他的評書遍地開花,影響了整整一代人。很多人都是聽著他的評書長大的。《七傑小五義》,《封神演義》,《三俠五義》,《白眉大俠》等等,很多都是他自己創作的。

如今單田芳老師已經離開,但他的作品還是陪伴著大家,就彷彿他根本沒有離開,只是換了一種方式繼續陪伴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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