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鳴戲言:從“愛情”到“情人”是一個將概念轉化成戲劇性的過程(558輯)

曾鳴戲言:從“愛情”到“情人”是一個將概念轉化成戲劇性的過程(558輯)

上個星期在長沙,湘籍歌唱家、原武警總隊政治部文工團國家一級演員,亞洲愛樂樂團特邀獨唱演員潘軍,臨時約我為她即將在長沙歐銘雅歌劇廳舉行的一臺沉浸式“主題民歌”分享會撰個串詞。

她是我在湖南省歌舞劇院時的小同事,歌唱得好,人也爽朗,2018年她在湖南大劇院舉辦的個唱《帶著歌聲回家》,我給她出過策劃簡案,便一口答應下來。

曾鳴戲言:從“愛情”到“情人”是一個將概念轉化成戲劇性的過程(558輯)

這次她給我的主題是《歌聲裡的愛情》,這個想法已經很好,特別是在當下,這樣的演唱會有如一股清風,至少讓我更感興趣。

但我覺得廣義下的“愛情”並不容易寫活,可能會流於“科譜”,缺少物件感和代入感。我想了半天,最後決定把“愛情”擬人化,具體化,現場化。

於是在我寫稿時的具體理念,這個主題就變成了“你就是我的情人”或“歌聲裡的情人”——

我把情歌唱給風聽

鮮花就是我的情人

我把情歌唱給夜聽

月亮就是我的情人

我把情歌唱給你聽

聽眾就是我的情人

這樣一來,我自己在寫作上就變成了一件有趣的事了。只用了一天半就交了稿。從“愛情”到“情人”,實際上是一個將概念轉化成戲劇性的過程。

相信這會是一場好聽也好玩的演唱會。今天一大早,就有在長沙的歌手問我怎麼訂票。

中國民間情歌,不論是直白豪放,還是委婉深情,不論是俏皮喜悅,還是浪漫傳奇,表達的都是中國人特有的愛情觀和人生觀。

同樣是靠“智識”吃飯,搞創作這個飯碗最難端。因為它不但要求你不斷更新知識,還要求你不斷重新整理觀念;不但要求你提供和運用經驗,還要求你聚集和促生智慧。

你必須有對同一個事物明顯高一個層次的認知能力,人家才願意與你平起平坐。

而一旦進入實質性操作,你以往所有的業績,本質上都失去了意義。創作,是一種不斷學習,不斷探索,不斷心態歸零的工作。

朗朗和李雲迪是兩位風格迥異的鋼琴演奏家,這就像戲曲流派一樣,不宜簡單直接,更不能就一個作品的高下作對比。

而恰恰是因為他們各有所長,各具特色,才各有市場,也才使得他們有互補的價值,共同為音樂世界增色添彩。

真正的戲迷可以獨鍾一派,但不會捧一派貶一派。存在即合理。

為什麼如果不是有過多次合作、磨合過的領導和導演,在同一個概念下,溝通會比較麻煩,時間成本會比較高。就是因為他們要的如“詩意”“戲劇性”或“接地氣”,跟你理解的不一樣。

這樣一來,彼此都越掰越煩,認同感越來越低,最後可能不歡而散。但慶幸的是,總有人一拍即合,一錘定音,不打不相識,相識拆不散。比方說多年合作過的江門,今年合作的永州,就是這種良好的狀態。當然也有我一直希望敬而遠之的地方。

今年在永州,聽他們掰一個小節目,說是掰了幾個月,我聽了兩次就聽不下去了。於是讓我上戲師弟接活,但他是本地人很多顧慮。我就突發奇想,自己操刀實驗了那個小節目,沒想到成為了那臺晚會劇的最大亮點。

所以這次在江門,我才敢把它做成一個國家級的活兒,而且貫穿全劇。

曾鳴戲言:從“愛情”到“情人”是一個將概念轉化成戲劇性的過程(558輯)

獲2019年奧斯卡“最佳外語片”大獎的日本影片《入殮師》,我以前在飛機上看過一部分。這兩天國內院線上映了。

昨天我邊看邊在腦海裡努力搜尋,似乎還沒有一部如《入殮師》這樣的影片能給我以深度的靈魂浸潤。這是一部令我願意詞窮的極致影片。

由於題材可能會給某些人引起不適,我並不推薦去看。

在家千日好,出外半時難。一瓶酒,一杯茶,自己聽著自己K的戲,一個晚上,一如既往。明天太陽又是新的,本子也要越改越新。只要有一部能夠穿越時空的手機,我就不怕居家隔離,我怕出門找不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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