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攝部落】雲霧繚繞的張家界,超凡脫俗的如同人間仙境,令人驚歎

飛躍過湘西層巒疊嶂的萬水千山,不只是心悅於滿目的美景,更多的是心生“高山仰止”的敬畏。慨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竟能鐫刻出如此的奇山秀水,俊峰險洞。雲霧繚繞的張家界不愧為鍾靈毓秀之地,超凡脫俗得如同人間仙境,令人瞠目、令人驚歎。

【行攝部落】雲霧繚繞的張家界,超凡脫俗的如同人間仙境,令人驚歎

看過馮小剛導演的《魅力湘西》,不禁對湘西的文化有著同樣的敬畏之情。《邊城》中靈動悽婉的愛情故事,白族桑植民歌穿越崇山峻嶺的震撼耳鼓,土家族狂野不羈的茅古斯舞,瑤族的爬樓追愛風俗,土家族和苗族傳統的哭嫁,一幕幕以震撼人心之勢激情演繹。而人們爭相一睹的“湘西趕屍”則將魅力湘西的民俗文化推向神秘莫測的高潮之境。

【行攝部落】雲霧繚繞的張家界,超凡脫俗的如同人間仙境,令人驚歎

令人毛骨悚然的“湘西趕屍”

趕屍人用辰砂(防腐功效)將屍體鎮七魄封三魂,神符護住頸部,施以咒語。手搖鈴鐺,提醒夜行人避開,通知有狗的人家把狗關起來,領著一串屍體夜行曉宿,神秘詭譎,令人汗毛倒豎。

清朝就廣為流傳湘西“趕屍人”的傳聞,即趕屍人利用“秘術”,將客死異鄉的人的屍體帶回家鄉,讓他們入土為安。

一個趕屍人要過三關才能入此行當。首先要有明確的方向感,不能迷失於深山密林中;其次要有常人不及的力道,也就是力氣要大;這第三就是要膽量過人,趕屍匠一般把一片樹葉放在墳頭上,半夜十分讓徒弟獨自取回,以試探其膽量。過此三關者才能收入門下,成為一個真正的趕屍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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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城》作者沈從文就曾經多次見過湘西趕屍的場面,他這樣寫道:“經過辰州(今沅陵),那地方出辰砂,且有人會趕屍。若眼福好,必有機會看到一群死屍在公路上行走,汽車近身時,還知道避讓在路旁,完全同活人一樣。”

中央電視臺《走遍中國》電視節目中,湘西土家族自治州的政協委員伍賢佑先生在1963年見過趕屍,屍體並不是伸直手臂蹦跳著前進的,而是垂下手臂,行走如活人一般。並且趕屍的法師不總是兩個人,很多時候,是隻有一個人在前面領路,同時負責沿線撒下紙錢。

湘西這一帶,山高水遠,密林幽深,常有毒蟲猛獸出沒,古時更有“瘴氣”作祟。如果是人死在了外面,想要運回湘西實屬不易,車、馬難行,而且長途運輸會導致屍體腐爛。於是催生了趕屍匠這個行業。湘西趕屍,是巫文化的一部分,屬於茅山術的一種,發源於古辰州沅陵、瀘溪、辰溪、漵浦四縣。

揭開趕屍匠神秘莫測的面紗,其實這也是地域環境下應運而生的一種行當。趕屍主要有三點關鍵的技巧:一藥、二杆、三師傅。所謂藥,就是專門用來防止屍體腐敗的辰砂,在山中長途跋涉、往往不是一天兩天能夠趕到的,屍體防腐是首要環節;而“二杆”則是“殭屍”出現那種讓人夢魘的蹦跳現象的關鍵,趕屍匠將屍體的手都綁在竹竿上,然後抬起來走,因為竹竿特有的彈性和壽衣的遮擋,人們遠遠地看去彷彿就是一群屍體平端著手在上下跳躍一般。“三師傅”當然就是趕屍匠了,他們要掌握藥物和控制屍體,也是重中之重。

落葉歸根,入土為安使世世代代的湘西人奉為圭臬,也是湘西人對故土深情眷戀的彰顯。如今趕屍匠早已銷聲匿跡,但是它卻滲透出古老湘西文化最濃墨重彩的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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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蠱——感情忠誠的試金石

在湘西,傳說製造毒蠱的方法有很多種。一般是將多種帶有劇毒的毒蟲如蛇蠍、蜈蚣、晰蠍等放進同一器物內,使其互相齧食、殘殺,最後剩下的唯一存活也是最強大的毒蟲便是蠱。造蠱的人可用法術遙控蠱蟲,給施術的人帶來各種疾病甚至將其害死。在《慶曆善治方》、《諸病而侯論》、《千金方》、《本草綱目》等醫書中都有對中蠱症狀的細緻分析和治療的醫方。

據說有個上海知青到湘西苗寨下鄉,和一苗家姑娘兩情相悅、私定終身。後來男知青迎來了返城政策,臨行前他對女孩信誓旦旦,說回到上海安頓好一切之後一定回來迎娶苗女。

可是回到大都市後不久,男知青便樂不思蜀,又移情別戀了一個單位的姑娘。到了和苗女約定的日期他遲遲未歸,早將兩人的約定拋擲九霄雲外。殊不知這男知青卻被苗女暗暗下了蠱。

一開始男知青感到莫名其妙的腹部腫脹,後來感覺裡面似有萬千異蟲噬咬臟腑,痛苦難當。於是到當地各大醫院求醫,奇怪的是醫院的儀器檢查不出任何問題,就連業界宿耆都束手無策。男知青恍然大悟,日夜兼程趕往湘西,未待趕至湘西苗寨便一命嗚呼。

這樣的故事在湘西不勝列舉。當地這種傳女不傳男的放蠱之術讓無數苗女的丈夫談之色變,個個都是從一而終、無比忠誠。出外辦事說是初一回家,絕不敢耽擱至初二。

其實呢,愛與被愛都不如相愛。真正的兩情不渝就是海枯石爛也不會變心,強留的愛終究難得幸福,如果靠下蠱來之制約感情不免牽強、也邪魅得讓人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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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洞女——被洞神眷顧的女子

“落花洞女”亦稱“落洞”,是湘西神秘文化中一個富有特色的組成部分。

落花洞女是指湘西部落一些未婚女子,經過山洞被洞神眷顧後就會面若桃花、眼若星辰,不與人交流。到山洞不吃不喝,幾天不死。回寨子後也不吃不飲,幾天後死去。女子落洞大致在十六到二十四五歲。

“落洞”苗語裡包含兩層含義,一是從平地陷下去,與周圍隔開,二是指心靈世界與世隔絕,人進入到另一個世界,失去與正常人的交往和交流,意思是把魂掉到洞裡去了。這裡說的“落花洞女”,指的是一個女子的心神被洞神收去,從此精神恍惚,一心要嫁給洞神。

解放前寨子裡的男人多去當兵作戰,剩下一寨子的女人,年輕的女孩必然憧憬愛情、心生悵惘。所謂的落洞不過是一種抑鬱的表現。如果不是封建迷信,那些落洞女孩完全可以沐浴在陽光下,重新拾取幸福。

湘西三邪神秘詭譎,令人浮想聯翩。但這些畢竟是如今不復存在的古老風俗,其真實風貌撲朔迷離、早已經銷聲匿跡在那風聲鶴唳的連綿群山中。如今江湖上早已沒有湘西三邪,但是依然有湘西三邪不絕於耳的神秘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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