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一文】第164期: 三十而已,不管你是30、40、還是失婚,你呢?

文/胡三三

【每日一文】第164期: 三十而已,不管你是30、40、還是失婚,你呢?

《三十而已》顧佳

結婚之前靠爸媽,結婚之後靠老公,什麼事兒都不用自己操心,也不用自己做決定,我們需要的是獨立,只有把自己過明白了,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這是爆款劇《三十而已》裡顧佳說的話,

只有把自己過明白了,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只有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才有方向和幸福的定義,不管是愛情、婚姻,還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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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而已》許幻山

01

你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嗎?

不管你是30、40,還是50歲,不管你是獨身、在婚,還是失婚,你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嗎?

年紀並不代表成熟,閱歷並不代表通透,糊塗不等於大智若愚,坎坷也不能證明吃了一塹,就能長出一智。

有些人,活了一輩子也沒能活明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看人臉色,仰人鼻息,或瞻前顧後,唯唯諾諾,或者忙得像只陀螺,吃沒吃什麼,穿沒穿什麼,玩沒出井底。

“頭髮長,見識短。”

這句俚語釘在女性的後背上,有隱隱的性別歧視,似乎就看見了男人們高高在上的藐視。

生活中悲苦的女性的確多過男性,這是不容辯駁的事實,女性被視為弱勢群體,接受中有點自甘沉湎。

“我是女人啊~”

弱的不僅僅是身體,更深層的是思想意識。意識決定高度,思維決定走向,心態決定取捨,好多女人的一生輸就輸在把命運的帆升在了男人的船上,男人才是那航海的舵手。

女人只能隨波逐流,隨遇而安,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男人想要的就是我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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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結婚的意義是什麼?

顧佳認識許幻山的時候,他還是個小設計師,一文不名,窮得叮噹響,顧佳和他白手起家,吃盡了苦,流盡了汗,受盡了白眼,最終幫許幻山實現他的煙花夢,成立一家煙花公司,一家人並由此走上康莊大道,住豪宅,開豪車,小兒聰明伶俐。

顧佳以為這就是王子公主幸福生活最美好的樣子,她得到了,一切穩操勝券,盡在掌握,於是,心甘情願退隱江湖,心安理得迴歸家庭洗手作羹湯。

就算做家庭主婦,顧佳也做成了頂級的,不僅在生活上以許幻山的喜好為習慣,還在事業上為他搭橋鋪路,殺入太太軍團左右逢源。

左左右右,前前後後,許幻山依舊是顧佳的軸心,甚至為了讓許幻山減肥,她陪著他不吃晚餐,餓肚子,美其名曰健康生活。

男人和家庭是女人活著的全部意義,這樣的價值觀在現實生活中覆蓋了大多數女人的思想,有賢良淑德的傳統美譽,但也有從屬於男人根上的“奴性”。

如果封建社會女人的從屬性是迫於男權主義的無奈,而現如今女人的“靠”卻是明顯的選擇性依賴,在家靠父母,結婚後靠老公,覺得是一種理所當然,甚至甘之如飴,洋洋自得,美其名曰幹得好,不如嫁得好。

父母在短期內是可以靠的,就算你溫良恭儉讓,具備一個賢妻良母所有的特質,老公卻還是有可能靠不住的。

嫁入豪門的,被掃地出門,打回原形;嫁給愛情的,被出軌啪啪打臉,淚眼婆娑;嫁給權貴的,忍辱偷生,患得患失。

我們在婚姻中如墜迷霧,霧裡看花花不語,舉頭問月月不知,前路渺茫,來路依稀,最終迷失自我,越來越不清楚婚姻到底給了我們什麼,給過我們什麼,結婚的意義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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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婚姻給了我們什麼?

嫁人是女人傳統意義上一生的命題,因此,女人想要活明白,首當其衝,先得把婚姻看明白。

俯首看看一路飆升的離婚率,我相信大多數女人心裡的鑼鼓已然敲得咚咚鏘鏘,身子會有些微的搖晃,因為丈夫的疑似劈腿,因為內心的風雪和空洞,因為一些難以啟齒的婚姻真相。

就像顧佳,為家庭為丈夫蠟炬成灰,最終許幻山依然出軌林有有,恬不知恥地說被約束成了妻寶男,而粉碎了顧佳心中愛的藍色煙火。許幻山把這“藍色煙火”悄悄偷給了林有有,並在浩渺夜空燃放成“有有”二字。

也正因許幻山這一舉措,誤導了另一個涉世未深的女人的一生——林有有,讓她篤信了愛情,併為之飛蛾撲火,漸至瘋魔。

這是顧佳的悲催、林有有的悲催,是女人們的悲催。

被愛情、男人左右,或僅僅為他們而活,這是好多女人沒活明白卻萬分執拗的地方。

人性的善變,導致愛情善變,生活就是春夏秋冬的四季分明,有春暖花開,就有寒來暑往,人生亦無永恆的溫情脈脈或歲月靜好,一切都是在幻變中前行著,更替著。

你的工作會被更替,你的愛情會被淘汰,你的家庭地位會沒落,你家床上兩個枕頭的距離會從當初的疊合到隔開一個枕頭的距離,漸行漸遠至隔壁房間,中間隔開的不是三八線,而是兩顆心的千山萬水。

你的人生會隨時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失戀、失業、失婚乃是常態,它們充滿了隨機性,這是所有事物的發展規律。

婚姻中沒有安全地帶,嫁人並不等於買了份人生保險。

相反,令女人老去的,往往是男人和愛情,女人的致命傷往往源自婚姻。

出軌、婚外情、小三、家暴,每天每分每秒,都在窗外夜色的籠罩中發生著,白天永遠不懂夜的黑,咖啡永遠不懂烈酒的醉,你永遠不懂我傷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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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幻山和林有有

04

女人自我意識的覺醒。

阿芳要離婚,她在登記表上寫了一個楊字,卻遲遲沒有挪筆。

工作人員一臉狐疑地幫她查到相關資訊,她的老公叫楊樹偉,他們已經結婚10年。可阿芳還有一個戀愛7年的男友愛德華。

他在金都經營一家婚紗攝影店。金都是香港旺角著名的婚禮主題商場,阿芳在旁邊的一家婚紗店工作。

男友是一個控制慾很強的人,阿芳稍微露出一點胸衣帶子,他就會不分場合的幫她扯上去,超短的褲子,會自作主張幫她扔掉,阿芳的手機被定位,資訊隨意翻看,只要阿芳不回信息,他就會短息轟炸。

他主宰著阿芳的一切,阿芳做任何事需要讓他知道,但他做什麼決定不會跟阿芳商量,在男友眼裡,阿芳就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乖乖女。

長此以往,阿芳形成了一種思維慣性。

某天,路過水族館,阿芳看見一隻烏龜翻過身,她好心提醒店家,店家卻隨手裝了一隻給她。

面對這種強買強賣,她也只是默默接受。

阿芳把烏龜養在魚缸,魚缸很小,像一個狹窄的牢籠,也像她和男友租住的房子,擁擠不堪,陰暗晦澀,阿芳厭惡透頂。

準婆婆沒敲門,就帶著房東擅自闖了進來。屋頂經常滲水,房東過來檢視,婆婆以此為由,讓房東把房子賣給他們,要求他們儘快結婚。

阿芳小心翼翼地說,她和愛德華去看了新樓盤。婆婆冷哼一聲,自顧自地跟房東討價還價,把她當空氣。

夜幕降臨,阿芳突然問男友:“你介意娶一個結過婚的女人嗎?”

愛德華陰陽怪氣地反問:“你不是說不想住二手樓嗎?”

其實,愛德華還是一個媽寶男,基本上他媽說什麼,他就會聽什麼。

第二天,在眾人的歡呼聲中,阿芳走到人群中央,愛德華手捧鮮花隨電梯款款而下,單膝跪地,不等阿芳說出“我願意”,就為她戴上了戒指。

只要他給,阿芳就必須得要。

阿芳默認了男友的求婚,但她10年前就已結婚,那個叫楊樹偉的老公不知所蹤。如果申請單方面離婚,至少需要兩年時間,可現在愛德華著急結婚,根本等不了那麼久,要想離婚,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楊樹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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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都》愛德華和阿芳

阿芳在金都商場偶遇楊樹偉,他也在苦苦尋找阿芳,10年前他花10萬塊錢找中介假結婚,就是為了拿到香港身份證,可現在中介被抓,他只有找到阿芳,才能繼續辦理單程證(內地去香港永久居留的證明)。

為此,他願意再出5萬,只要阿芳協助他把單程證辦下來,他們馬上離婚。

愛德華的母親已經決定婚期,還要大擺筵席,可這一切阿芳一無所知,他只是一份通知的口吻。

對阿芳的委屈抱怨,愛德華只顧玩遊戲,充耳不聞。

為了儘快解決眼前的麻煩,阿芳答應了楊樹偉。

回家後,她把楊樹偉給的報酬藏進龜糧盒,那是唯一不會被男友和婆婆搜查的地方。在這個家,她的隱私空間也就只有一個龜糧盒。

阿芳還要和楊樹偉去一趟福州,卻被愛德華無意間翻到那張結婚資訊表。

愛德華陷入瘋狂,阿芳只有全盤托出。雖是假結婚,愛德華還是大發雷霆,步步緊逼質問阿芳,有沒有和那個人上床,擔心不知道怎樣跟他媽交代。

其實,不管他怎樣愛阿芳,他媽的意見才是首位的,媽寶男的愛情總是擺脫不了三人行,中間必有我媽。

到福州後,楊樹偉要幫阿芳連線WIFI,阿芳拒絕,說好不容易可以清靜一下。第二天,阿芳坐車剛到香港,訊息不出意外地炸滿了手機。

阿芳很是無奈地摁了摁太陽穴。

車水馬龍,金都的燈牌霓虹閃爍,一種熟悉的壓迫感迎面襲來,阿芳感覺自己正在走回一個巨大的牢籠。

她就像那隻翻不了身的小烏龜,有一種無法著陸的迷茫。

阿芳在婚紗店試穿婚紗,問好友:“你覺得是不是事業有成或同性戀的女生才不用結婚?”

好友回答:“結婚主要還是讓身邊的人閉嘴。”

阿芳更加茫然,結婚似乎成了衡量一個人是否成功的標準,只有組建了家庭才會被當成一個正常人。

晚上,愛德華又偷翻她的手機,楊樹偉在猶豫是否還去美國。

愛德華追問:“他現在是怎樣,離不離婚?”

“其實就算我跟他沒有徹底離婚,我們照樣可以結婚,反正都是做給你媽看的。”

“你跟我假結婚,你跟他也假結婚,你搞什麼?你跟他假結婚收了多少錢,我馬上開支票給你!”

愛德華一邊怒吼,一邊翻找,可笑的是,連支票本都在他媽那裡。

他媽不但主宰了他的思想,還主宰了他的金錢物質和所有。其實,愛德華也生活在一座牢籠裡,只不過他的牢籠和阿芳的不一樣,但都被牢籠圈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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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芳

《刺蝟的優雅》:在這個世界上,大人們就像玻璃上的蒼蠅一樣,用一生在魚缸裡撞來撞去,荒誕而毫無意義。

每個人都是一隻飛來飛去的蒼蠅,活在不同的牢籠和魚缸裡。

在愛德華的咆哮中,阿芳傾身而起:“我不想住在這裡,我不想這輩子都困在金都,我不想你媽吩咐我做事,我不想你總是自作聰明地說我,我不喜歡你翻查我的手機,我不喜歡你瘋狂發信息轟炸我,我不喜歡你管我穿什麼衣服……”

阿芳把她壓抑已久的憤怒、無奈、委屈捆成一捆炸藥包,擲向愛德華,第一次說不,表達自己的“不喜歡”,阿芳開始覺醒。

阿芳和愛德華如兩隻猶鬥困獸,不約而同捂住耳朵嘶吼,狂嘯,直至癱軟倒地。

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愛德華被他媽約束,阿芳被愛德華約束,你你我我相愛又相殺,結局就是在不同的牢籠中同時崩潰。

對愛德華和他媽而言,急需一個女人結婚,至於是不是阿芳,根本不重要。

阿芳問:“是不是我們不結婚就得分手?”

“不結婚,你就有自由了嗎?不結婚你想去哪裡,你想做些什麼?”

面對這直擊心靈的拷問,阿芳第一次陷入深深的思索。

如果一個女人經濟上可以養活自己,生活上可以照顧自己,情感上可以隨意選擇自己喜歡的人,為什麼還要找另外一個人來折磨自己呢?

婚姻可有可無,不是剛需。

阿芳和楊樹偉很快辦好了離婚手續。

從風水角度,家裡養龜對愛德華身體不利,婆婆理由充分地私自將烏龜送人。

阿芳抱著雙肩,把頭深深埋進雙臂,她在這個家裡毫無自由,養龜是她唯一可以做主的事情,可現在也被剝奪。

她質問男友,愛德華沒有正面迴應,而是開始油嘴滑舌和稀泥。

阿芳囁嚅著:“怎麼你們總覺得結婚之後一定會幸福呢?”

“不一定會幸福,但不結婚,就一定不會幸福。因為結婚就像你簽了一張合約,承認對方以後就是你生活的合夥人。”

“我們現在就是合夥人,要這張合約有什麼意思?”

“承諾以後只愛對方,放棄所有選擇的權利。”

這就是婚姻的真相: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成為生活的合夥人,不管愛不愛,有一紙契約,我們就有責任,放棄所有選擇的權利。

如果想在不同的人之間遊走,就不要結婚,那張脆薄的紙片就是一道分水嶺,關於人品的、道德的。它同時也是一扇門,至於走進去後是牢籠還是天堂,見仁見智。

阿芳問:“我們以後是不是都會這樣啊?”

愛德華說:“以後都會是這樣啊。”

我們都是這樣啊,到了該上學的年齡上學,該工作的年齡工作,該結婚的年齡結婚,不被人指指點點,當成異類,這是一種社會的普遍認同。

社會的普遍意識才是最大的牢籠。

第二天,愛德華早早去給阿芳買烏龜,可阿芳已經坐上離開香港的大巴,走得毅然決然。

此時此刻,她有一大堆離開的理由,不想拿了禮金表演結婚,不想簽了契約給男人當保姆,不想一開啟漫遊就被資訊轟炸,不想變成翻不了身的烏龜,這些都是生活中一座座無形的牢籠。

可最讓她堅定不移選擇離開的理由是,她不想再壓抑欺騙自己:她從來沒有按自己的意願快樂過。

不管是在一段愛情還是婚姻中,快樂是唯一選擇或堅持的理由,

這就是電影《金都》給予我們的人生標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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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華、阿芳、楊樹偉

05

夢醒時分,路在何方?

在風起雲湧的幻變中,我們女人只有保持清醒的認知,以不變應萬變,堅如磐石,泰然處之,從靈魂到身體不依附於任何人。

攀附於樹的藤,看似是好的,但一旦樹倒了,藤也只能匍匐在地,永遠失去了站立的可能。

相反,我們自己站成一棵樹,活得自我,勇敢,堅韌,才能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上雲捲雲舒。

滿清和蒙古為什麼僅靠十幾萬的騎兵就得了天下?

因為他們遊牧民族的特性。

遊牧民族長期生活在條件惡劣的草原上,居無定所,物資匱乏,茹毛飲血,與狼搏鬥,與虎謀皮,與風雪爭暖,個個勇猛強悍,驍勇善戰,具有極強的攻擊性和戰鬥力。

漫長的人生就是一場遊走的戰爭,一路風景看透,一路危機重重,善良的人不需要遊牧民族的攻擊性,從別人口中掠食,但至少得有他們的憂患意識和驍勇善戰的能力儲備,力保自己不成為被掠奪的物件。

掀開面紗,生活是殘酷的。

具有“彪悍戰鬥力”的前提,是先得從“蠻荒”中自我甦醒,就像阿芳一樣,意識覺醒了,也就活明白了,清晰地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再闊步天下。

兩性學家李銀河:一個女人想要幸福和快樂,必須超越年輕和美貌,必須在年輕和美貌之外還有價值。

李銀河的這一觀點如醍醐灌頂,一語驚醒夢中人,好多女性在她的文章後留言提問:這年輕和美貌之外的價值是什麼?

我理解為:

相反,我們自己站成一棵樹,活得自我,

這是它的內涵,它的外延可延伸至自我價值感的培養、發展和落地生根,不管在婚內還是婚外,擁有一顆強大的內心,自我主宰。

在外,有掙錢能力,在單位、朋友圈、交際圈不卑不亢、不傲不慫,受人尊敬,被人認可,能力才是永開不敗的魅力。

在家,有自己的私人空間,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有自己的興趣愛好。

如果獲得了社會價值感,在家基本就有了話語權,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這是顛撲不變的道理。

家庭和婚姻其實也是一小小的生態鏈,優勝劣汰是通用法則。

阿芳拒婚,顧佳離婚,在夢醒時分,她們都做了最好的選擇,你呢?

不管婚內、婚外,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我的切入點是女人,但個個問句同樣問向了男人們,因為在婚姻和生活的焦慮面前,男人和女人沒什麼不同,人人都有自己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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