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夫妻幸福的一天:開著豪車去買菜

故事:封后巖(中)

茹瑛走到我面前,敬了我一杯酒,問:“施哲,你說,你高中的時候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我茫然地點點頭。我能說“不”嗎?那時我才十六七歲,啥也不懂。現在我喝著她的酒,吃著她做的菜,能不順著她的意嗎?

“好!那就喝,喝個醉,都說風流茶說合,酒是色媒人。今天看這酒能不能把我們結合在一起。”她又喝了一口,信心十足地道:“我說能,肯定能。都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紙。我現在倒過來追你了,還能不成嗎?等我們領了結婚證,就爬上封后巖頂發個誓,從今後我們就能天長地久了。”

我順著她手指指點的方向看去,那裡是一道百丈懸崖。我問:“為什麼叫封后巖?”茹瑛說:“我們的右上方有個山塘,叫妃子塘。傳說古時候有個姑娘,二十多歲了,還沒出嫁。有一年有個大臣來選妃,一眼選中了這個姑娘。姑娘入宮後,成了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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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將信將疑。不過,我雖然對登上封后巖不是很感興趣,但這“妃子塘”卻深深吸引了我,顧名思義,那妃子塘必定景色優美。從那天起,我就在茹瑛的別墅裡住了下來,儘管沒有領證,但彼此彷彿有了一種默契,有一種“白頭偕老”的意思了。

每天,我們一起去鎮上買菜。期間我也多次去過我哥家。我把茹瑛的意思告訴我哥,滿以為他聽了會很高興。誰知道我哥說:“你說的那個女人,打扮很時髦的,經常開著車來菜市場買菜。雖然我對她不太熟悉,但也聽到過一些風言風語,說她是剋夫的。他老公原先是縣裡的大官,被她剋死了。娶這種女人不吉利。”

我的心裡有了個疙瘩。有天晚上,我問茹瑛:“陳聖軍是怎麼死的?” 茹瑛道:“你哥沒跟你說嗎?這也不是什麼秘密。當時,陳聖軍的死在我縣是個新聞呢。嗯,可能你哥他們這些農村人,對時事新聞不太關心吧。”

她回到書房,從裡面拿出了一張報紙,指著上面一篇報道說:“這就是陳聖軍死後第二天,縣報登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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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粗粗看了看,大意是:陳聖軍的屍體在封后巖下被發現,屍體被摔得面目全非。是大清早上妃子塘去釣魚的人報的警。

經查,陳聖軍的胃裡含有大量的酒精成分。但失足跌下懸崖的可能性不大,也基本可以排除他殺的可能。他生前是縣建設局ju長。據反映,他患有嚴重的抑鬱症。所以,最後結案:陳聖軍系自sha。

我與茹瑛的目光對接在一起。我試探性地問:“陳聖軍是不是給你留下了不少財產?”茹瑛說:“沒有啊。”我窮追不捨地問:“那你不是說你有我這輩子也喝不完的酒,還要給我養老嗎?”

茹瑛低頭不語了,過了一會兒,她靠近我身邊說:“等我們領了結婚證,我會告訴你的。”“你就這麼相信那張紙嗎?”“我不管,到時我們再登上封后巖發個誓。”

我同意了。不管怎麼說,我要為我的晚年考慮。我只有一個女兒,招贅了女婿,我在城裡與女兒女婿生活在一箇中套房裡,確實也不太方便。茹瑛有些錢也不足為怪,陳聖軍當了這麼多年的官,應該有些積蓄的。至於她“剋夫”,我更不放在心上,我不相信迷信。

半路夫妻幸福的一天:開著豪車去買菜

我們去登了記,選了個好日子大辦喜宴。說是“大辦”,其實也沒有多少親戚,不過她那小村上,幾乎家家戶戶都來吃喜宴了。她也不收禮,而喜宴上的菸酒都是高檔的。

喜宴後,我埋怨她道:“你太張揚了。”茹瑛說:“我高興!我這輩子遇到了真正的愛情。老實說,我在高中時期就愛上了你,只是後來種種原因,嫁給了陳聖軍。”

她見我的臉色還沒有“晴”過來,趕緊轉過話頭說:“你說得對,槍打枝頭鳥,以後我們就低調點過日子。不過,再低調,我也不會寒酸你的。好吧,現在我領你去看看我的藏寶洞。”

我跟著她走到客廳。她脫掉鞋子,踩上沙發,把牆上那幅“花開富貴”牡丹珍珠繡的畫取下來,按了按畫框背後的機關,沙發竟然自動移開了,下面出現了一道樓梯。

我跟著她走下去。她拉亮燈。我一看,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來。

(未完待續,圖片來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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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一幢小別墅,孤獨地生活著一位我的高中女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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