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婚外情

我的婚外情

我的婚外情

魏增剛,男,47歲,畢業於西安鄉鎮企業大學市場營銷專業。愛好文學,一直筆耕不輟,出版隨筆散文《腳印》一書。在《扶風百姓網》《扶風微傳媒》《炎帝故里論壇》《于都詩詞》《鄉土藍田》《吉瑞墨香文化傳媒》《城市頭條》《西府文學》《新新文學》《嵐山詩話》等十餘家網路平臺發表詩歌散文1000餘篇。最喜歡路遙魯迅的作品。西安市電視劇文學村村民,西安市未央區作家協會會員,西安市作家協會會員,陝西省散文學會會員。

我的婚外情

文/魏增剛

在城中時,我隔壁住了一位少婦。當時我三十七八的樣子,她大約二十七八歲。我們都是有家有室的人,我是一個男孩,她也是一個男孩,我的孩子大約六七歲在我們身邊,她的孩子三四歲在她老家,我同媳婦做小生意,她同她老公上班,她老公時而還在下班後拉摩的。

我們兩家各住了房東一間房,都大約十八平米,均在一樓,分兩排住,我住前排樓,她住後排樓,我一出房門就可以看到她的窗戶。

她是長安區人,初中畢業,我是商州區人,大專畢業。她說她在秋林公司商場是營業員。

那時是夏天,她時常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一件藍色的短裙,留著小辮子,臉龐俊美,長著一雙漂亮的眼睛。儘管我們兩家離得十分近,也熟悉,但一天各忙各的,很少有交集。

不知是哪一天開始,她從我面前路過時,要麼微笑著,要麼從火辣辣的眼睛瞟著我。我知道她對我有意思了。那些日子,我心中眼前總是把她揮之不去,也總是希望她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也總是投她以熱切的目光。

後來我真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了,常常深夜望著她亮燈的窗戶,如唐僧一樣,心已在她的床上了。我告訴了媳婦,媳婦說我自作多情,人家還小,看得上你?

有一次傍晚,我媳婦不在我身邊,她老公也不在她身邊,我藉口去到她的房子要了她的電話,用顫抖的聲音給她打了電話,約她夜裡去附近的大明宮廣場。約她去,是想靠近她呢,還是告訴她我們都是有家有室的人,同她攤牌呢?我沒有主意。她接了我電話,問我是誰,我說是鄰居,我約她,她說以後有時間再說,拒絕了我。

儘管她拒絕了我的邀請,但她路過我時還是給我以微笑與熱切的目光。

對於這件事,折磨得我寢食不安,時而我十分幸福,時而我痛苦萬分難以抉擇。

我諮詢過心理諮詢師,心理諮詢師勸我捨棄與她的感情;我看過《布老虎叢書》上面寫著:夜貓子入室沒有好事;看過孔明的《談情》,意思說,沒有金剛鑽,甭攬瓷器活。但我一時下不了決心。

後來為什麼我討厭她了呢?因為她在我們幾家的小公廁如廁完之後,我去如廁時發現她把痰吐在了腳下。而且,一天夜裡我與媳婦吵架時,她在一邊的水池邊洗碗鍋筷時,把餐具故意弄得十分吵,從暗語我能讀出來,她讓我吵兇一些,越兇越好!我在心中一下子同情起媳婦和孩子的可憐來,且對她憎惡起來:她咋是這人呢?

後來大約在一兩天之後,我藉口去她那兒換了煤球,生著了爐子,但又去故意訓了她,說她沒有給我生著,“我們平時咋對待你的,你又如何待我們的?”她說,我啥氣出不出了,找她出氣!

就這樣,我打掉了心中的她,她也不再給我微笑了,再也沒有給我投來熱切的目光了。

後來,她們一家搬走了,我知道她是因為我搬家的。後來,她還在我們住的院子的對面的麻花店去過,遠遠地熱切地看過我,但我們還是沒有說過一句話,慢慢地遠去了。後來,再也沒有見到過她,我去秋林公司找過她一次,也沒有見到她。

婚外情是美好的,卻常常夾雜了雜質難以純淨的存在。而且,常常要麼會致使家破,要麼它就經不起絲毫的波折,自己滅亡了。

比如,後來在那個房子又來了一個少婦,是鎮安人,我稱她為老鄉,二十二三歲,她整天抱著孩子在房東院子,一次午後,她老公上班去了,我媳婦沒有在家,她把我叫到後院,故意指著前面一個落水管問我,說那個落水管的水是否會落入她房子門前,我看著落水管說不會的,這時,她給我拋了媚眼。我們的關係怎麼破裂的呢?原因是我媳婦給一鄰居他大專畢業的妹子介紹物件時,介紹了一個老鄉的孩子一一本科畢業,腿有些跛,鄰居一家不滿意,之後對我們一家懷恨在心,常常把他家的門關得呯呯響,我嚇得腿嗖嗖的發冷。這件事,我告訴過那位老鄉,但她與我的鄰居討了近乎,一次在大雨來臨之前,還給鄰居收了衣物。

後來,我藉故與她吵了一架,她老公回來,我們險些開啟,他說,他早就注意到我對他媳婦有非分之念。後來,她在給孩子餵奶時故意當我面把衣服掀起來,故意把胸搖了幾下,我感到小小年紀的她的醜惡了,後來不久,她們一家搬走了。後來,我們也搬離了城中村。

後來,在我拉摩的的日子裡又遇到過幾次這樣的事,也都如兔子的尾巴,沒有長久。兩次均是她們對我有表示,但兩次均不歡而散。

一句話,色就是空,色可以誤國誤家誤人生,要從色中解脫出來,應該打破色,然後培養起更積極的興趣和愛好才是。【本文虛構】

(圖片來源於網路)

我的婚外情

我的婚外情

TAG: 媳婦後來我們老公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