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午後,陽光溫暖,萬花齊開,香氣撲鼻,但卻有點讓人犯困,這應該就是所謂的“春困”了。
王林慵懶地捲縮在沙發上,雖然入春暖和了,但屋裡還是涼颼颼的,她拉過一雙薄毛毯,蓋住了腳,正準備眯一下眼。
突然手機“叮”的一聲,王林兩眼一斜,十分不爽地劃過手機的微信,是“洪豔豔”發來的資訊:“你在家嗎?那臭男人剛來我這裡要5000元錢,我沒給他,連門都沒給他進,等下他肯定會去你那裡,你不要給啊。”
王林回了“哦”字,又準備睡覺,突然腦子一醒,嚇得彈跳起來,自言道:“又來找了我嗎?陰魂不散的傢伙。”
提起這個男人,王林心裡就又氣又急又懊喪,胸口都快喘不上氣了。
這個男人姓韋名光,是王林在相親平臺上認識的男友。
王林離婚後幾年了一直沒遇見心儀的男人,所以在朋友的推薦下去了相親臺。
剛認識的時候,因為王林年輕漂亮,風韻優雅,有很多男人都想追求她。
韋光為了追求王林,在平臺上一鄭“千金”,送花刷禮物,還包了專場,沒多久,王林淪陷於韋光的大方。
她們雙雙攜手,從平臺到現實生活中,談起了戀愛。
韋光很會討王林歡心,總是帶她去散心,陪她回孃家,甚至把王林的母親叫丈母孃,但王林覺得還沒有結婚及時阻止了他。
王林以為自己踫上了,溫柔體貼的如意郎君,開始憧憬著美好的未來。
可是有一天,王林突然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剛接上就被對方罵了個狗血淋頭。
王林以為是人家打錯了,最後才搞清楚,是韋光的另一個女朋友洪豔打來的。
電話裡一直罵王林“第三者”,搶她男朋友,還揚言找人來打王林。
王林氣壞了,找來韋光質問。韋光向她信誓旦旦,說最愛的是王林,之前確實談了洪豔,但已斷絕往來,是洪豔糾纏於他。
王林想著,韋光確實對自己也不錯,就信了他。
可是在一個飄著細雨的週末早上。正在吃早餐的王林聽見敲門聲,走過去開門,看到一個光頭、長臉、目露兇光的三十幾歲,來者不善的女人,身後還跟著一個靦腆的十五六歲的少年。
王林覺得奇怪,剛開口問:“你們找誰?”就被光頭女人甩了一巴掌,嘴裡罵道:“***,勾引我男人的狐狸精,你有我愛他?我敢把頭髮剃光?你敢嗎?……”
王林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搞懵了,好久才回過神來,摸著火辣辣的臉頰,火氣騰了上來,伸手把那女人推出門外,然後扭做一團。
王林十七歲的兒子聽見吵聲,從房間跑出來,和那少年拉開母親。這時,單元樓裡的住戶也走出幾個人。
光頭女人狠狠瞪了一眼跟來的少年,只見那少年怯怯地退了兩步。
有一個鄰居說:不許在這裡打架啊,影響不好,要打外面打去。
也有鄰居關心的問王林怎麼回事。
王林又羞又急,不知道怎麼回答。
只聽見光頭女人大喊著,說王林如何勾搭她的男朋友,嘴裡還直罵“賤婦”。
王林百口莫辨,氣血直衝腦門,突然天旋地轉,然後頭一栽,什麼也不知道了。
王林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兒子告訴他,光頭女人見她暈倒後,也害怕了,就帶著少年走了。
王林馬上找出電話,撥給韋光,可是韋光說他在玉林老家辦事,一時半會回不來。
王林氣得在電話裡吼叫:“你個王八蛋,你給我馬上滾回來,”“嘟嘟”那邊掛了電話。
王林頹廢地抱著頭痛哭,兒子趕緊過來勸她別哭了,因為醫生說她有嚴重的宮寒病,本來就氣血不足,再加上氣急攻心,所以暈倒了,勸她以後注意治療和情緒。
王林在醫院待了三天就回家了,她把自己扔在家裡,幾天都不敢出門,害怕碰見鄰居太難堪。
在王林出院的那天,韋光回來了。先是去醫院接的她,然後一輪又一輪的解釋、懺悔,還跪地保證今生只愛她一人,還特意買了只烏龜回來燉湯給王林補身體。
王林揣著疑問,看了看這個男人,想再看他到底玩什麼把戲,就默不作聲。
過了幾天,那個女人又打來電話。
王林看著電話號碼在那裡亂叫,餘驚未定。關了兩次電話了,電話還是再響,她忐忑地接了電話,是光頭女人打來的:“喂,你好,我先跟你說聲抱歉。”
王林立刻精神起來。
原來那個光頭女人叫洪豔,也是韋光在相親臺上認識的女朋友,她們相處了十個月零六天,洪豔借給韋光八萬多元了。
紅豔本身有嚴重的宮寒病,有兩次肚子痛得差點死掉,是韋光把她及時送去了醫院,她就認為是韋光救了她的命,所以對韋光百般忍讓。
當她在韋光手機裡發現與王林的關係後,兩眼含淚質問韋光。
韋光閃爍其詞,對她說是自己的表妹,平時就愛開玩笑而已。
洪豔居然相信韋光的謊言,還可憐兮兮地祈求他別離開自己,併為表示忠心還把自己的頭髮剃成了光頭,只因了韋光的一句玩笑:你不是說愛我?敢把自己的頭髮剃光嗎?
洪豔發現韋光跟王林仍往來頻繁,就去查了王林的身份,證實了兩人的情人關係。
但洪豔卻沒敢鬧韋光,而是非常痛恨王林,認為是王林勾引了韋光,就打電話去罵王林,還帶了自己的兒子去打王林,想逼王林主動離開韋光。
但是,狡猾的韋光,卻一直週轉在多個女人之間。
一天,紅豔意外發現韋光與另一個女人影片,逼問是誰?韋光藏不住,只得承認是自己的老婆。
洪豔的心,這時才如墜冰窖:這個男人也太不簡單了,竟然還有老婆和孩子,卻打著離婚單身的幌子,去交往女朋友,而且同時交往多個女朋友。一開始都非常溫柔大方,原來是釣魚的。
老婆也知道,但就不管他,還對他說,只要他有錢拿回家就可以。他就以種種藉口跟女朋友們借錢,達到了財色雙收的目的,太陰險了。
洪豔此時才如夢初醒,自己一直以為扳倒王林就可以嫁給韋光了,想不到自己和王林都被韋光騙了,而且可能還不止兩個,甚至有更多的女人。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她叫韋光還她錢,但韋光總說沒錢。
洪豔終於知道自己的錢,不可能拿得回來,而且韋光也不可能娶她了。她真是又氣又恨又悔,差點沒氣瘋,所以就打電話給王林,揭露了這個男人的無恥真相。
王林把韋光的前前後後的所作所為聯想了一遍,也終於發現了這個男人的可疑之處:
和韋光交往不久,韋光就說自己生意不好,週轉不開,沒錢還信用卡了,叫王林幫還信用卡。
剛開始是幾百一千的,王林幫還了兩三次。但是從沒見韋光要還錢給王林的意思,所以王林多了個心眼,再下一次,她也藉口供房,沒錢等應付韋光。
之後,韋光也多次跟她借錢,但王林推說一個人帶孩子艱難,沒錢為由拒絕。有時候韋光會因借不到錢而惱怒講狠話,還罵人。
當時王林就已經有些懷疑,此人要不得。
後面居然還聽洪豔說他有老婆了。
她決定及時止損,不想像洪豔那樣傷得那麼深,損失那麼重,也幸虧發現得及早,同時很感激洪豔的相告。
最後,兩個同病相憐的宿世情敵,竟然成了好朋友,還加了微信。
當王林跟韋光提出分手時,韋光卻死皮賴臉,總是挖空心思地做著無用的解釋,還老是不停地發信息,說如何如何的愛王林。還說如果王林離開他,將無法活下去。
每每看到這些資訊,王林就如同吞了一隻蒼蠅般噁心。
王林不理韋光,韋光就在小區樓下蹲點守著王林,嚇得王林幾天都不敢出門。
還好王林的工作是資訊服務業務的,只要有手機在哪裡都可以工作。兒子住校,她只好打電話叫外賣。
好不容易韋光不再發資訊打擾王林了,也不在樓下守了,她才敢出門。
這才過去了三天,洪豔又發微信告訴王林,韋光剛從洪豔處借不到錢,應該準備來找王林了的時候,能不嚇得王林從沙發上彈跳起來嗎?
王林給洪豔回信息:“那我該怎麼辦?上次搞得我吃了三天的外賣了,怎麼沒完沒了的?真煩。”
“如果趕不走,你就報警啊。”
可還沒等王林來得及再回資訊,韋光已經打來電話了,嚇得王林手機都掉到沙發上了,那手機躺在那裡像個催命鈴一樣讓她心驚肉跳。
王林顫顫驚驚地拿起接聽,對方:“喂? 林林,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我想見你一面,就一面,說幾句話就走,好嗎?”
王林噁心得渾身都起雞皮疙瘩,她真佩服韋光的無賴演技。
王林沒氣地對著韋光吼道:“都說我們是不可能的,都結束了,大家都沒有什麼損失,好合好散,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但是韋光還是軟磨硬泡,死皮賴臉不肯走,說一定要見王林一面。
王林把這裡的情況告訴洪豔,洪豔叫王林報警,但王林不敢報警,怕會引來鄰居的笑話。
上次洪豔來鬧,害得王林見鄰居就躲 ,躲避不過就難堪得想找地縫穿。她感覺小區裡總有人在她的背後指指點點。
王林和洪豔商量了好久,最後洪豔提醒王林,不如找人治一治韋光。
王林這才想起自己的表弟,趕緊掛了個電話,叫表弟過來。
大概二十分鐘表弟來了,一米八幾的個兒,牛高馬大的,還帶了兩個朋友。
王林找出韋光的相片,給他們看清楚,然後又把韋光的車牌號給表弟。
表弟一行走出樓梯,往右拐了20米,就看見韋光的車停在一個車位上。
表弟直接走上去,敲了敲車窗。韋光搖下車窗,驚奇地看著他問:“你找誰?”
表弟故意嗡聲嗡氣地問道:“你就是韋光吧?”
韋光斜眼瞟了一眼:“我又不認識你。”
“你不認識我,我認識你就行了”,說著表弟拉開車門,把韋光強拽了下來,滾在了地上。
韋光抱著頭急喊:“你幹嘛打人?有話好好說。”
“我就是要打你,讓你放明白點,你個垃圾,如果你再敢糾纏我表姐,我把你給做了,”表弟怒目圓睜,揚起大拳頭,準備砸下去。隨來的兩個朋友也在旁邊摩拳擦掌。
“慢著慢著!”韋光矮下頭,用手擋住,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往下滴,眼睛賊溜溜的轉著。
這時,已有幾個人圍上來看熱鬧了,遠處的保安亭有兩個保安走了過來。
韋光狼狽地爬上車對錶弟說:“大神,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說完啟動車灰溜溜的走了。
一個星期過去了,王林沒再收到韋光的騷擾電話或資訊,她終於鬆了口氣。
作者:秋色芙蓉 無戒學堂學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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