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醫生”婦科醫生為何只用黑人女性做實驗?種族主義害人不淺

在歷史上,有這麼一位飽受爭議的醫生,他被尊稱為現代婦科之父。但這一切的榮耀都是建立在黑人女性的痛苦之上,他們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接受了幾十次人體實驗。那麼這位醫生到底是白衣天使還是冷血無情的惡魔。

“變態醫生”婦科醫生為何只用黑人女性做實驗?種族主義害人不淺

主人公名叫馬裡恩西姆斯,他是十九世紀最分量的外科醫生,是現代婦科的創始人馬裡恩發明了陰道窺器,這是一種用於擴張和檢查陰部的工具。他還開發了一項修復膀胱陰道瘻的手術。但可怕的是,他最初的研究物件都是被奴役的黑人女性。馬裡恩的種族主義根深蒂固。他甚至認為黑人是不會感到疼痛的,因此,在手術的過程中從不使用麻醉劑。

在一八四六到一八四九年間,馬裡恩在沒有使用任何麻醉的情況下,對至少十名黑人婦女進行了手術,其中一位名叫安娜卡。至少經歷了三十次手術,每次都痛苦的想要昏死過去。更諷刺的是,馬裡恩在對黑人女性實施無麻醉手術後沒幾年,他就搬到了紐約。

開設了一家婦科醫院,在那裡他開始治療白人女性,並且都會使用麻醉。許多批評者都認為,比起治療結果,馬裡恩更關心的是實驗。他從來都沒有把患者看作是有自主能力的人。然而支援馬裡恩的也大有人在。他們認為那些黑人女性患者也需要這樣的治療,而且馬裡恩的這種方式完全是時代的產物。

那麼想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時代的縮影,還是歸咎於馬裡恩自身缺乏人性。那還得從他的早期經歷開始說起。在一八一三年,馬裡恩出生於南卡羅埃納州蘭開斯特縣。

當時做醫生的門檻很低,因此他並沒有接受什麼培訓,就進入了醫學界。馬裡恩參加了一個為期三個月的課程,又在傑斐遜醫學院學習了一年。在前輩眼裡,馬裡恩只是一個平庸的學生。他從來都沒有表現出任何雄心壯志,就連馬裡恩自己也說過,要不是為了謀生,他才不會當醫生呢。

不過學成之後,他還是回到了蘭開斯特縣。開啟了成家立業的新篇章。在當時使用被奴役的人進行醫學研究是沒有爭議的。不僅如此,報紙上還宣傳到為了學生的利益,學校已經為黑人設立了一個專門的手術室,並且願意免費。治療任何病例,歡迎各位奴隸主投送病人。然而,這一切只是為了促進醫學教育的發展。從一八四零年開始,馬裡恩搬到了阿拉巴馬州的蒙哥馬利,這裡被奴役的人佔了總人口的三分之二,馬裡恩繼續行醫,度過了職業生涯中最難忘的時光。短短几年之內,他完成了好幾次大型外科手術,這在蒙哥馬利的醫生中可以稱得上是名列前茅了。

因此,馬裡恩的事業風生水起,深受當地人的愛戴。在一八四五年,他遇到了一位患有膀胱陰道瘻的婦女,這在知情之前所未見的病例,雖然在當時這種疾病並不致命,但在分娩後的產後群體中很常見,並沒有治癒的辦法,並影響了女性的正常生活。再加上當時缺乏節約措施,女性分娩率很高,這類併發症的發生率也相當高。然而,那時的婦科領域並不發達,檢查女性生殖器官也令人反感,所以醫學院的學生都是用簡單模型接生的,直到真的上手時。才能看到自己的第一個真人病例。所以當馬裡恩接收了這個病人後,開啟了他研究瘻管病的念頭。不久之後,他就使用西勺和鏡子開發了陰道窺的前身。

從那以後,馬裡恩對十二名患有瘻管病的奴隸婦女進行了實驗性手術,他們都是被奴隸主送來的,馬裡恩負責照顧他們提供食物。而奴隸主提供衣服並繳納任何稅款。如果奴隸主不答應這一交易,他就會買下這個黑人婦女用實驗在馬裡恩的記錄中一共出現了三個被奴役的女人。分別是安娜卡貝奇以及露西這三個實驗物件都患有瘻管病。從一八四五年到一八四九年,他對每個人都進行了多次實驗性手術。其中安娜卡患有膀胱陰道瘻和直腸陰道瘻。後進行了三十次左右的修復手術。與此同時,馬裡恩無視美國醫學會的道德規範,更不聽律師的勸告。即使在這四年間的時間。手術屢屢失敗,令人苦不堪言,但他依然我行我素。用這六個病人不停的做手術,甚至都累壞了他的助手,最後不得不靠病人來協助他。

“變態醫生”婦科醫生為何只用黑人女性做實驗?種族主義害人不淺

後來麻醉劑開始可用於實驗中,馬裡恩自始至終都沒有給這三名女性使用過麻醉。其實根據記載,早在一八四二年實驗中就開始使用乙醚作為麻醉劑了。

到了一八四六年,乙醚麻醉劑。在波士頓公開展示,後來迅速傳播到各種臨床實驗中。還有一個很離譜的原因是當時的人普遍認為。黑人比白天更耐痛,馬裡恩覺得這些疼痛對黑人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不足以使用麻醉劑。其中一個名叫露西的患者,他幾個月前剛生完孩子,產後一直無法控制自己的膀胱,在手術過程中,露西被要求全身赤裸,跪在地上,肘部向前彎曲,頭靠在手上。在其他十幾位醫生的注視下。露西忍受了長達一個多小時的手術,他痛苦的尖叫著,可是並沒有人在意,為此露西差點就死於了敗血症。因為馬裡恩在手術過程中使用海綿擦拭膀胱中尿液。不小心將海綿留在了露西的體內,這時他感染了敗血病,最後花了兩三個月才恢復過來,撿回了一條命。在馬裡恩的自傳中寫道,這些黑人女性吵著要求他做手術來緩解自己的不適。

但當時的奴隸市場,黑人根本沒有話語權,而這些手術也就沒有同不同意之說,如果不同意明知會被戴上手銬強行配合手術。在經過大量實驗之後,馬裡恩終於完善了自己手術技術,成功修復了安娜卡的瘻管。並且著手開始修復其他幾位黑人患者,這在當時引起了很大的轟動,許多白人女性慕名而來找馬裡恩治療膀胱陰道瘻,然而由於太過疼痛,她們連一次手術都熬不過。可想而知那些黑人女性經歷了多大的痛苦。

到了一八五零年後,馬裡恩搬到了紐約並開設了第一家女子醫院,繼續對病人們進行著不合理的醫學治療。一旦出現死亡案例,馬裡恩從來不會反思自己的治療方法有誤,而是將錯誤推給患者家屬或者黑人護士。然而早期的馬裡恩更加喪心病狂,竟然在黑人努力的兒童身上做實驗。這次的目的是為了新生兒治療破傷風,但並沒有成功。因此在這些患者眼裡,馬裡恩就是個變態惡魔。

如此可怕的人體實驗就為馬裡恩帶來無盡的榮耀。由於他在醫療領域的貢獻,人們在紐約市的中央公園、南卡布萊納州英輝大廈。而他位於費城傑菲爾遜大學教育學院外,都樹立了馬裡恩的雕像,不過這已經成為了一個具有爭議的話題。許多人都開始抗議不應該給虐待者樹立雕像,應該紀念的是在醫學實驗中飽受痛苦的病人。終於在二零一八年的四月,位於紐約中央公園的雕像被搬走了。但是這段羞辱的歷史是永遠移不走的,畢竟馬裡安娜卡貝奇、露西以及更多無名的黑人女性,更應該擁有一塊屬於他們自己的紀念碑。

“變態醫生”婦科醫生為何只用黑人女性做實驗?種族主義害人不淺

所以馬裡恩到底是醫學界的英雄還是惡魔,真的不好定奪。不管怎麼樣,我們再肯定他作為現代婦科之父的貢獻時,也要謹記他必須承受後人的譴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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