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你只能做我的新娘

冷佳琪對安悠悠說那種信口雌黃的話語,確實助了一臂之力,安悠悠決定嘗試著和高朗在一起。

她應該開始自己的生活,雖然她的心,沒有強烈的告訴她,愛情是否來臨,她不想去等待那種所謂的愛情,不想去找什麼靈魂伴侶,她只要安穩的生活。

人都是一點一點的成熟,你活的再風輕雲淡,再我行我素,也無法逃脫這個大環境,人有高雅的一面,就有世俗的一面。

這種日子該結束了!高朗是不錯的人選,雖然沒有愛情,但是不討厭,再說了,日久生情,兩個人在一起久了,也就習慣了。

此生,你只能做我的新娘

高朗除了上班,也有自己的愛好,只要不干涉她寫作就行,她要求不高,給她一個安靜的環境,穩定的家。

安悠悠心裡做了這個決定,在和高朗相處的時候,也就自然了很多。比如剝個橘子,給高朗的時候,高朗會說,沒洗手,餵我!

安悠悠會把剝好的橘子瓣,放入高朗的嘴裡,而這一幕,卻被慕容刀刀看在眼裡。

慕容刀刀來醫院繳費,他好幾天沒有見到安悠悠,於是便來到住院部,想看一眼安悠悠。

隔著病房門上的玻璃,他看見高朗嬉笑的臉龐,安悠悠把橘子放在高朗的唇邊。

此生,你只能做我的新娘

他再也抑制不住,猛地推開病房門,驚得他倆同時抬頭,看著他。

“你要幹什麼!?”安悠悠站起來,擋在他面前。

慕容刀刀只是站著,是呀,他要幹嘛?還那麼衝動去揍他一頓嗎?他已經躺在病床上,再也禁不起他的拳頭。

“他是我男朋友,以後不要找我了!”安悠悠看著他沉默不語,知道他在剋制自己的情緒。

躺在病床上的高朗,聽見安悠悠的這句話,心裡一陣欣喜。

慕容刀刀一把拽住安悠悠的手,不容分說,拉出病房。

此生,你只能做我的新娘

醫院的走廊中,有三三兩兩的病人,在緩慢的行走,做著康復。

“我不允許你和他在一起!”

“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因為你是我前世的丈夫?但是,現在你是別人的丈夫,成天這樣糾纏不清,你要幹嘛!?”安悠悠壓著聲音,他倆出現在樓道里,那幾個原本安靜的病人,朝著他們張望。

“等著我!安悠悠,我會恢復自由,和你一起離開這裡!”

“誰給你的自信!我憑什麼要等你,揹負罵名,我不想和別人分享一個男人!”

“我自始自終都是屬於你!從來不屬於別人!”

“希望你自重,不要再影響我的生活,咱倆各自安好!”

此生,你只能做我的新娘

“我知道我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我沒有辦法掌控現在的局面!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即使你嫁人了!我也會把你搶過來!你始終是我的妻子!”

“慕容刀刀,撒手吧,給彼此一條路,不要再做無謂的堅持了!”安悠悠看著慕容刀刀,心平氣和的說道。

就像凌瑤說的,他倆在一起,自己從來沒有好好說過話,總是和他在爭執。

“我做不到!不管你做什麼樣的決定,我會處理好自己的事情,恢復自由,來找你!”

“可是,那時的我已經嫁人了!”

“即使嫁人!你也逃不脫!只要我自由了,你只能是我的新娘!”慕容刀刀說完,未等安悠悠說話,轉身離開!

這是慕容刀刀留給安悠悠的最後一句話,在此後的一年中,他確實再沒有打擾過安悠悠的生活。

而一年後,迴歸後的慕容刀刀,安悠悠再也無法拒絕。

此生,你只能做我的新娘

高朗出院後,順理成章的住進王飛安排的房子裡。

高朗以不能自理為由,併發誓只要安悠悠不同意,他不會動安悠悠一根髮絲,井水不犯河水,只是照顧他而已。

安悠悠也想換個環境,躲開慕容刀刀和冷佳琪的打擾,於是答應了高朗。

出院是王飛開車來接的,同行的還有保衛科的小保安,是來幫忙搬行李的。

安悠悠一行四人來到高朗的住處,其實高朗也是第一次進入這個三居室的家。

房間裡裝修簡約時尚,唯一不足之處是房間在一樓,光線一般。

王飛交代完,便和那個隨行的小保安離開,房間裡只剩下安悠悠和高朗。

此生,你只能做我的新娘

“這個房子你沒有住過嗎?”安悠悠環顧四周,看不出住人的痕跡。

“這個是我的婚房,裝修好一直空著,我在公司的公寓住著,上班也方便。”高朗有點不忍心再騙她,但是,說了一個謊,不知要用多少個謊言來圓,他也不想拆穿這個謊言,他怕失去安悠悠!

“不行,我還得去躺著,這樣坐著,疼!”高朗用身體的不適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

安悠悠走過去,扶著他起來,走向臥室。

這幾天的相處,高朗已經深深的愛上安悠悠。

此生,你只能做我的新娘

他以前交往的那些女人,和安悠悠是截然不同的人,安悠悠身上獨有的魅力,吸引著高朗。

她特別的安靜,善解人意,心思細膩,喜歡看書,沒事就會看書,不像那些女人,在你耳邊家長裡短,嘰嘰喳喳,讓人鬧心。

高朗越來越喜歡和安悠悠待在一起,那怕是看著她安靜的看書,他的心裡有一種滿足感,有一種歸屬感,這種感覺,是以前沒有的。

他和以前的女朋友在一起,更多的是荷爾蒙刺激出來的那種慾望,他會油嘴滑舌的去逗她們開心,看著她們咯咯大笑,他滿滿的成就感。

此生,你只能做我的新娘

可是,在安悠悠面前,他卻幽默不起來,甚至會詞窮,以前那種八面玲瓏的派頭再也找不回來,他甚至結巴。

他想起以前講的那些葷段子,想講的時候,卻怎麼也開不了口,自己感覺都是那麼的俗不可耐!

偶爾講個笑話,安悠悠也是嘴角微微上揚,淡然一笑,一點也不配合他,是他講的不好笑?還是以前的那些女人笑點太低,曾經有一個女人,都笑出了眼淚,應該很好笑的,但是,在安悠悠面前,僅僅是嘴角上揚,代表好笑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安悠悠開心的笑過!他心裡有一種衝動,他想讓這個女人快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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