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思想的人 通常是不合群的

文 | 王之樂

原標題:有思想的人,註定孤獨

有思想的人 通常是不合群的

有思想的人 不會因異見而焦慮

真正有思想的人,有一種特別的開放意識與開放心態,對於任何不同的聲音,他能竭盡全力地認真聽取,用自己的頭腦進行思考,同時又對自己相信的東西始終保持一份警惕。

因此,他不會拒絕去聽一聽、想一想不同的聲音。更重要的是,由於他的內心足夠強大,他不會一聽到不同的聲音就焦慮不安,不會立即改變自己的想法,而是會用邏輯、常識、常理、直覺、經驗及科學的方法再檢驗一次。

信念的核心是什麼?就是你的世界觀、人生觀與價值觀——你怎樣看待這個世界,你怎樣認識人生,你怎樣看待幸福與意義——這裡不一定有什麼絕對的正確與錯誤,但是,一定是自洽的。

在這裡,你的思想信念與你的生命感受、生活經驗,你的知識結構、理性認識,你在社會中擔當的角色,不會在邏輯上、生活經驗與理性認識中產生衝突與分裂,你所做的事不會與你所說的話互相矛盾。

有思想的人 通常是不合群的

有思想的人 通常是不合群的

其寓意在於,保全自己,免遭社會病態的毒害。使得靈魂自由、乾淨,人格獨立、自強。

真正具備獨立思考能力的人,就是這樣一個辨別是非、善惡和美醜的個體。(公眾號:清音軒時空)而由一個個社會良心所組成的群體,就是“具有思想的共同體”,也就是世俗所說的合群。

若想具備獨立的人格和思考能力,需要培養一種思維方式。這種思維方式是在他們成長過程中逐漸成型的,但這往往導致他們被社會貼上“標新立異”“唯恐天下不亂”的標籤,甚至被稱為“神經病”。

或許他們並不會有任何反抗社會的行為,而是選擇保持沉默,而偏執的沉默往往導致他們逐漸被邊緣化。

但是,事實已經證明,很多在昨天看起來還危險的思想,在今天卻變成了常識。觀念的種子有著無窮的力量,先知的價值觀和行為方式是不同尋常的,他們的思想終將會影響人類社會的價值觀和倫理觀,還會影響那些“正常人”群體的思想地位。

一個只為了工資和大米飯炒蒜薹而奔波的人,是無法理解和突破高尚情懷的,同理,一個總是被房貸和孩子教育補課費乃至鉅額醫療開支所累的家庭,也是很難培養出大愛、博愛等觀點的。殊不知,宏觀來看,在富貴人眼裡,這種小家庭很容易被人以螻蟻之命所定位。

而那些努力追求合群的人,終其一生的結局,用所謂奮鬥和血淚拼搏,有的甚至出賣自尊、良知等道德底線,才換來最基本的食物和生活用品。

而積累的財富和剩餘價值,總是不知不覺被各種收割搜刮殆盡(諸如:通脹、房價、醫療,上學給老師的各類補課費、紅包等)。幾十年後的生命終結,基本上無人知曉,影響力可以看做為零。

我們發現,在歷史長河中,所謂偏執的有思想的人,往往是這個社會的清醒者,是現實問題的第一反思者。

那個率先抨擊“贖罪券”的馬丁·路德,至今被主流天主教視為異端,卻將基督的精神重新高舉,使新教精神廣泛;

那個躲在滕尼斯堡的康德,生活乏味得令詩人們嗤之以鼻,卻開創了幾乎所有的現代哲學流派;

那個以“保守自由”為己任的英國人柏克,因為猛烈抨擊法國大*革命成為“舊秩序的辯護人”,卻精準預言了革*命的血腥和隨之而來的專*制……

幾乎所有偉大的思想者,都遭受過社會的偏見和不公正待遇。然而,正是這樣一群不合群的人,用他們自己的模式,引導社會朝著正確的方向行走。

叔本華曾說,讀者大眾的愚蠢和反常往往超出想象,因為他們總是將各個時代、各個民族儲存下來的出類拔萃的、鳳毛麟角的思想放著不讀,卻一門心思地去讀那些庸俗不堪的劣質書、有毒的書。

他說出了一個事實:那些有思想的人必然面臨社會大眾對他們的排斥——思想者的志業,天生就是不合群的。

哈耶克的老師米塞斯,被譽為“價值五個諾貝爾獎的大腦”,在朝聖山學院,他大聲斥責在座的經濟學大師們:“你們都是國家主義者!”

而事實逐漸證明,他是那個時代唯一正確的人,他的思想在一個世紀之後仍然無人企及。

一些知識分子為了保持獨立,刻意遠離喧囂的社交:弗朗西斯·福山這位新保守主義的代表者,在發表《歷史的終結》之後成為眾矢之的;在《政治秩序的起源》之後,他又被視為“野心極大的哲學家”。

當國內媒體要他評價某大學的某教授時,他直言不諱地說:“他是一個白痴。”

有思想的人 通常是不合群的

有思想的人 崇尚獨立的人格與尊嚴

在中國這片土地上,也有這樣一個群體,揹負著來自庸眾的誤解與毀謗,默默地承受著社會的壓力,卻持之以恆,始終朝著他們的理想而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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