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頂著“清代吳彥祖”的名頭登場,卻拜倒陳圓圓裙下,沉迷,沉淪

金庸筆下人物名字裡帶“之”字的人,命運好像都比較悲情。

遊坦之,家破人亡,自己也為情所困,甘為蟲豸人鳶,如何坦之?

林平之,滿門被屠,加之遇人不淑,終身為仇恨所困,如何平之?

胡逸之,痴心絕對,初見美人便情根深種,深度淪陷,如何逸之?

“坦之”不坦,“平之”不平,“逸之”不逸,古人有所謂春秋筆法,金庸先生深諳此道。

他頂著“清代吳彥祖”的名頭登場,卻拜倒陳圓圓裙下,沉迷,沉淪

胡逸之是帶著光環出場的,他有兩個光環:

第一個光環是“百勝刀王”;

第二個光環是“武林第一美男子。”

這兩個光環都不小,任何一個說出來都會讓人如雷貫耳的感覺,更不用說兩個光環疊加在一起了,若是給胡逸之取個綽號的話,那隻能是“清代吳彥祖。”

年輕時的胡逸之到底有多帥我們不得而知,金庸先生在小說中沒有描寫,但是中年胡逸之的刀法我們是見過的。

江心小船一戰,“一劍無血”馮錫範在胡逸之狠辣迅捷的刀法攻擊之下,倉皇逃走。

馮錫範何等角色,是堪與“平生不識陳近南,便稱英雄也枉然”的陳近南一較高下的人物,卻被胡逸之輕描淡寫的擊敗,由此看來“百勝刀王”果然名不虛傳。

這樣的人物,本該十分出彩,叱吒江湖才是他的歸宿,卻不曾想一見圓圓誤終身。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關風與月。

他頂著“清代吳彥祖”的名頭登場,卻拜倒陳圓圓裙下,沉迷,沉淪

胡逸之無意之中瞥見陳圓圓的絕世姿容,從此一發不可收拾,甘願拜倒在陳圓圓石榴裙下,沉醉,沉迷,沉淪。

都說暗戀是一個人的兵荒馬亂,愛一個人就要卑微到塵埃裡,這句話在胡逸之身上同樣適用。

陳圓圓雖然被稱為“天下第一美人”,擁有百萬粉絲,但是陳圓圓畢竟是個風塵女子,而且恰逢亂世,活命已是不易,還談什麼風花雪月?陳圓圓雖姿容絕代,卻也是個可憐之人,就像燃燒蠟燭一般,光鮮亮麗的背後定有一番眼淚辛酸糾纏不清。

他頂著“清代吳彥祖”的名頭登場,卻拜倒陳圓圓裙下,沉迷,沉淪

先為冒襄人,再為田家婦,今為吳府妾,明為闖王妃,陳圓圓的歸屬連她自己也做不了主,那些男人打著愛情的幌子把陳圓圓爭了又送,送了又爭,爭了又棄,自古紅顏多薄命,一曲哀弦向誰訴?

陳圓圓是可憐的,也是幸運的。可憐的是她被幾個薄情男玩弄於鼓掌,幸運的是她遇見了胡逸之。

胡逸之初見陳圓圓,一眼萬年,初次相見,胡逸之心底便生出了無法抹去的情愫,從此拜倒在陳圓圓的石榴裙下。

胡逸之做出了出乎天下男人意料的決定:甘做陳圓圓的奴僕,二十三年跟隨陳圓圓,只為偶爾見陳圓圓一面,聽她說幾句話。

這二十三年來,陳圓圓總共和他說五十五句話,他總共和她說三十九句話,每一句話他都熟爛於胸。

多年以後,百勝刀早已鏽跡斑斑,陳圓圓也已人老珠黃,但是情種的痴狂之心,依然悸動。

他頂著“清代吳彥祖”的名頭登場,卻拜倒陳圓圓裙下,沉迷,沉淪

胡逸之痴心於陳圓圓,用一生默默的陪伴來踐行“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

韋小寶痴心於阿珂,卻不擇手段想要佔有阿珂,說白了,韋小寶的痴迷,只是痴迷阿珂的身體罷了,上不得檯面。同是情種,高下卻不在一個境界。

問世間情為何物?各人眼中當有不同的見地,對胡逸之來說,愛情就是付出、就是犧牲、就是奉獻,愛情是不計回報,是隻問耕耘,不求收獲,只求內心的安寧。

這和《倚天屠龍記》中小昭對張無忌的情有些許相似之處,愛不是佔有,而是付出。

胡逸之發誓一生一世只為陳圓圓痴情,但是絕不會伸一根手指觸碰陳圓圓的衣角,這種做法實在難能可貴,他的愛更多的是敬仰,是憐惜。

他頂著“清代吳彥祖”的名頭登場,卻拜倒陳圓圓裙下,沉迷,沉淪

一往情深悄然是歷史,深情往矣已然是今天。孰不曾愛過?愛上又如何?愛上她,不過是失去她的開始。

無言獨上西樓望盡天涯路,怕只是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鞦韆去,也有人勸慰:“不必太投入,不必太在意”;也有人鼓勵:“不害相思就沒有幸福。”

子非魚,焉知魚心?

有些事情我們無法控制,所以只好控制自己。

明知不可,何須帶給她傷痕?

不如讓傻傻地等候變成不可言狀的悸動與美麗,澎湃著起伏不定的波濤,仰觀著變化無常的風月,隨風逝去。

生活有時陰差陽錯,錯過了一時,就似乎錯過了一生。

在意一個人好難,捨棄一個人也好難,一日三安,總好過一世遺憾。

如歌詞:若不是還想著再回到你身旁,早就對命運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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